聋老太太见瞒不下去,瞬间没了往日的镇定,扑通一声就想往地上跪,声音带着哭腔求饶:“中海啊!是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一开始真没想着害你们,是后来看到桂花对我那么好,我怕你们有了孩子就不管我了,才偷偷在药方里加了几味药啊!我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你们饶了我吧!”
“你还敢说!”易大妈再也忍不住,冲上前一把抓住聋老太太的衣领,疯狂地撕扯着她的衣服,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我天天伺候你吃喝,给你洗衣做饭,把你当亲妈一样待,你却这么害我们!你没有我们的照顾,顶多日子苦点,可你呢?你毁了我们要孩子的希望!世上哪有你这么忘恩负义的人!”
易中海看着眼前的混乱,突然低喝一声:“桂花,动手!”同时给了易大妈一个眼神。易大妈瞬间会意,松开手,转而死死按住聋老太太的胳膊,把她摁在床上动弹不得。
易中海则拿起一旁那碗刚熬好的药,走到床边,一把捏住聋老太太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聋老太太吓坏了,拼命挣扎着摇头,可越挣扎,易中海眼里的狠厉就越重,手上的力气也越大,死死摁住她的头,将药碗凑到她嘴边,一碗药“咕咚咕咚”全灌进了她嘴里。
药刚灌完,易中海就冲易大妈使了个眼色:“把被单拿过来,捆上,让她先安静会儿。”易大妈立刻找来被单,麻利地把聋老太太的手脚捆在床架上,只留她上半身能轻微动弹。
被捆住的聋老太太眼里满是恐惧,嘴里含糊地喊着:“中海……桂花……饶了我吧……我这老婆子快入土了,看在我以前帮过你们的份上,就饶我这一次……”
易中海蹲在床边,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饶你?老太太,你不是一直想让我们好好照顾你吗?我们这就满足你,照顾你到死为止。”
话音刚落,聋老太太突然发现自已说不出话了,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含糊声。她惊恐地睁大眼睛,拼命扭动着身体——她这才意识到,刚才灌下去的药,是让她变哑的!
“怎么样?不能说话的滋味不好受吧?”易中海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语气冰冷,“这药是我专门给你准备的,不仅让你说不了话,你前半个月喝的‘滋补药’,也是我故意换的,就是要让你身子越来越虚,最后只能躺在床上动不了。放心,接下来的日子,我们会继续给你‘补’,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
聋老太太彻底慌了,眼泪疯狂往下掉,挣扎着从床上滚下来,跪在地上,不停给易中海夫妇磕头,额头很快就磕出了血,可嘴里依旧只能发出绝望的“啊啊”声。
易中海夫妇没察觉到,聋老太太屋的后墙根下,何雨柱正贴着墙站着,听见屋里的争吵,便悄悄一直听着,把里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直到此刻,他才彻底明白易中海之前的“反常”:哪是真心照顾,分明是在暗处报复!
“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何雨柱心里冷笑一声,看着屋里没了动静,悄悄往后退,不想掺和这趟浑水,反倒觉得这“狗咬狗”的戏码,不妨让它再乱点。
刚退到中院,就撞见许大茂揉着眼睛出来,看样子是要去院外撒尿。何雨柱眼珠一转,从洞天福地里摸出一张纸,飞快写下“易中海给聋老太太的药有毒”几个字,卷成小卷,裹上一块小石子,抬手往许大茂后脑勺轻轻一砸。
“哎哟!谁啊?”许大茂疼得一激灵,扭头就想骂,却没看见人,只瞧见地上滚着个纸包石子。他弯腰捡起来,拆开一看,眼神瞬间亮了——易中海?药有毒?
许大茂左右张望了一圈,没发现人影,心里犯嘀咕:“谁跟我通风报信?不过……要是真有这事,那可就有意思了!”他揣着纸条,没去撒尿,反倒悄悄躲到易中海家墙根的角落里,等着看动静。
没过多久,就见易中海夫妇从后院出来,回了自已家。屋里隐约传来易大妈的声音:“剩下的药渣咋办啊?”
易中海的声音压得很低,却还是被许大茂听了个大概:“你别管,我去把它埋了,别留下痕迹。”
许大茂心里一紧,赶紧屏住呼吸。很快,易中海拎着个布包出来,径直往院外走。许大茂悄悄跟在后面,保持着一段距离,看着易中海在院外的荒地里挖了个坑,把布包里的东西倒进去,又赶紧填土埋好,神情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有问题。
等易中海走了,许大茂赶紧跑过去,用手把土扒开,果然看到一堆药渣。他掏出块小布条,把药渣包好,揣进怀里,咬牙嘀咕:“易中海!以前你总针对我,这次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