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很快就把大夫请来了,领着人进了聋老太太屋里。大夫给老太太把了脉,又问了几句日常饮食和身体状况,最后说:“老太太这是年纪大了,身子虚,气血跟不上,没什么大毛病,开点滋补的药,按时喝就能缓过来。”
说着就提笔写了药方,叮嘱易中海:“一天煎三次,温着喝,喝上半个月,保管精神能好不少。”
易中海全程陪着笑,一边点头应着“谢谢大夫”,一边把人送出四合院。院门口正好有街坊路过,瞧见这一幕,都忍不住夸:“老易啊,你对聋老太太可真上心!生病了还专门请大夫上门看,老太太这是享了你的福了!”
易中海笑着摆手:“应该的,老太太一个人不容易,照顾她是应该的。”这话听得周围人更是点头,都觉得易中海是个重情义的。
等大夫走了,易中海就把药方递给易大妈:“按方子抓药,赶紧给老太太熬上,别耽误了。”
从这天起,四合院里每天都会飘着一股苦涩的药味——易大妈每天吃完饭,就搬着小炉子在后院熬药,守在旁边不停搅拌,熬好后再小心翼翼端进聋老太太屋里,看着老太太喝下去才放心。
这天何雨柱下班回来,刚进院门就瞧见易大妈蹲在炉子旁熬药,药锅里冒着热气,苦涩的味道飘得满院都是。他无意间瞥了眼药锅,又凑着空气闻了闻,脸色忽然沉了——这药味里,除了常见的滋补药材味,还掺了一丝极淡的、带着毒性的气味,虽然被其他药味盖着,可他看了那么多中医医书,对药性敏感得很,一下就察觉出不对劲。
“柱子,你站那儿干啥呢?还不回家!”娄晓娥在门口喊他,林晚秋也跟着出来,皱着眉说:“这药味也太冲了,闻着都难受,能不能跟易大妈说说,去外面熬啊?”
何雨柱回过神,压下心里的疑惑,对她们说:“别管人家的事,熬药也是为了照顾老人。你们要是闻着不舒服,就带着孩子出去逛逛,正好快换季了,给孩子和你们自已买两身衣服,在家待着也无聊。”
娄晓娥和林晚秋一想也是,正琢磨着什么时候去,何雨水突然跑了过来,拉着何雨柱的胳膊说:“哥!嫂子们去买衣服,那我呢?我也要新衣服!”
何雨柱笑着拍了拍她的头:“带你去!你跟着你嫂子们一起,看上什么就买,回头哥给你报销。”
“哥你太好了!”何雨水一下子蹦起来,“你放心,我肯定给小侄子小侄女挑最漂亮的衣服!”
看着妹妹高兴的样子,何雨柱又瞥了眼后院熬药的易大妈,眼底闪过一丝思索——他总觉得那药不对劲,可没凭没据,也不能随便乱说,只能先记在心里,再找机会看看。
半个月过去了,聋老太太的药一天没落,可身体不仅没见好,反倒更虚弱了,连说话都没了力气。易大妈依旧每天守着炉子熬药,苦涩的药味在四合院里飘了半个月,始终没散过。
这天贾张氏实在忍不了了,叉着腰站在院子里喊:“王桂花!你是不是故意的?这药熬得满院都是味,现在出门都得捂着鼻子走,谁家还愿意来咱们院串门?”
易大妈刚把药端出来,听见这话刚想反驳,易中海立刻从屋里走出来,皱着眉对贾张氏说:“贾张氏,你别在这胡搅蛮缠!这是给聋老太太治病的药,谁还没个生病的时候?要是换成你生病,难道还能把药拿到院外去熬?”
周围邻居听见动静也围了过来,有人跟着劝:“就是啊,老太太病着,熬药也是没办法,忍忍就过去了。”还有人说:“说不定过两天老太太好起来,就不用熬了,你就别添乱了。”
贾张氏见大家都向着易中海,嘴里嘟囔着“真是倒霉”,还想再说两句,却被匆匆赶来的秦怀茹一把拉回了家。“妈,你别再说了!再闹下去全院人都得说你的不是!”
刚进家门,贾张氏就盯着秦怀茹手里的布包,不满地问:“你就拿这么点东西回来?还不够棒梗塞牙缝的!”
秦怀茹叹了口气,把布包放在桌上:“许大茂看得紧,这还是我偷偷藏的,要是被他发现,连这点都带不回来。”
“哼,结了婚就忘了自已是贾家的人!连儿子女儿都不管了!”贾张氏翻了个白眼,嘴里不停抱怨。
“妈,我要是不想着家里,能冒险往回带东西吗?”秦怀茹急了,“许大茂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他发现我偷偷拿东西,肯定要跟我离婚。没了他,咱们娘几个以后靠什么生活?”
贾张氏被她说得没了脾气,不耐烦地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