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更是添了几分底气,乍一看真像个退休老干部。
何雨柱又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在95号四合院附近租了个一进院的小独院,叮嘱他每天把屋子收拾干净,自已也保持整洁。接着,他还专门教老乞丐一套“话术”:对外就说自已叫周大鹏,是退休干部,儿女都在外地工作,老伴走得早,手里有退休金,日子宽裕,就缺个知冷知热的伴儿。
把这些都安排妥当,何雨柱又详细跟“周大鹏”描述了贾张氏的模样、平时常去的地方,最后再塞给他50块钱当“活动经费”,把四合院的位置指给他,嘱咐道:“你就去院门口附近溜达,找机会‘偶遇’她,按我教你的说就行。”
“周大鹏”拍着胸脯保证:“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隔天一早,“周大鹏”穿着中山装,揣着钱,慢悠悠晃到95号四合院门口。没过多久,就看见贾张氏挎着个篮子出来,像是要去买菜。他赶紧按何雨柱教的,故意加快脚步,“不小心”撞到了贾张氏身上。
贾张氏刚要开口骂“不长眼的东西”,就看见地上掉了几张崭新的纸币——足足十块钱!她的骂声瞬间咽了回去,眼睛直勾勾盯着地上的钱。
“周大鹏”也“慌”了,赶紧弯腰捡钱,一边捡一边客气地说:“哎呀,真是对不住大妹子!我这年龄大了,走路没留神,撞到你了。这十块钱你拿着,就当我给你赔不是了。”
贾张氏一听,立马眉开眼笑,伸手接过钱,还故意打量了“周大鹏”一番——见他穿着中山装,气质沉稳,看着就像个有身份的人,赶紧换了副热络的语气:“哎呀,周大哥,这多不好意思啊!您怎么称呼啊?”
“我叫周大鹏,退休在家。”“周大鹏”顺着话茬说,“看您样子,我该比您大几岁,您叫我老周就行。您贵姓啊?”
“我姓张,叫张翠芬。”贾张氏赶紧报上自已的名字,心里早就盘算开了——这老周看着有钱有身份,还是单身,可得好好处一处。
两人站在路边聊了起来,“周大鹏”照着何雨柱教的,捡着贾张氏爱听的说:“我这儿女都在外地当干部,非要给我在这边买个小独院,说让我养老舒服点。我本来嫌麻烦不想买,架不住他们孝顺,最后还是买了。现在就我一个人住,老伴走得早,白天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冷清得很。”
贾张氏越听越心动,觉得自已遇上了“知音”,话也多了起来,从家里的事聊到院里的街坊,恨不得把家底都倒出来。
眼看聊得差不多了,“周大鹏”看了看天,说:“大妹子,这天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家里还炖着汤呢。”
贾张氏赶紧追问:“周大哥,您住哪儿啊?以后咱们也好常联系。”
“就在前面东四胡同里,那个红门的小独院就是。”“周大鹏”把地址详细告诉了她,临走前又补了句,“我一个人住也闷,您要是有空,常来跟我聊聊天,咱们也好作个伴。”
贾张氏喜滋滋地记下地址,看着“周大鹏”的背影,心里已经开始琢磨:这老周有钱有房,还这么体贴,要是真跟他好上了,以后再也不用跟秦淮茹挤着,还能天天吃香的喝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