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许大茂看似低调的背后，藏着怎样的恨意——他时常站在自家门口，两只眼睛死死盯着秦淮茹家的方向，牙齿咬得咯咯响。在他心里，当初若不是秦淮茹“诬陷”，他根本不会进监狱；若不是命硬扛了过来，能不能活着出来都是未知数。这份恨被他死死压在心底，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报复。

他看向何雨柱家的方向时，眼神更冷——当初若不是何雨柱带人撞破他的事，他也不会落得那般下场；更让他憋屈的是，他总觉得娄晓娥是被何雨柱“抢”走的，这份嫉妒与怨恨，早已在他心里扎了根。

此时的何雨柱还不知道，许大茂针对他家的阴谋已在暗中酝酿。四合院表面平静，红星轧钢厂里的风波却愈演愈烈——以李怀德为首的领导班子，和杨厂长一派斗得不可开交，今天你扳倒我这边的人，明天我就掀你那边的事，厂里人心惶惶，每个人都看得心慌。

许大茂敏锐地察觉到机会，主动投靠了李怀德，还四处搜集杨厂长一派的“黑料”，添油加醋地报给李怀德。一来二去，他竟渐渐得了李怀德的重用，在厂里也有了些话语权。

何雨柱在食堂后厨，也能感受到厂里的紧张气氛。他心里清楚，这股混乱的风气，过了今年就会彻底刮起来，到时候没人能置身事外。他最担心的还是娄晓娥和孩子们——尽管他提前做了不少准备，可娄晓娥“资本家女儿”的帽子，始终摘不掉，一旦风波波及，后果不堪设想。

但他也没慌神，心里早有打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大不了带着家人离开京城。一想到娄父娄母在香港，他心里又安稳了些——至少还有个退路，不至于让一家人走投无路。

日子刚平静没几天，何雨柱几乎都快忘了贾张氏那茬，这天却见大儿子何晓捂着脸哭着跑回家，小脸上还带着几道浅浅的抓痕。

“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了？”何雨柱赶紧把儿子拉到身边，语气瞬间沉了下来。

何晓抽抽搭搭地说：“是棒梗……他带着院里其他孩子抢我的糖果，还说她奶奶说咱们家是资本家，我妈是资本家小姐，家里的东西都该给他们……他还骂我，我不服气就跟他打起来了！”

何雨柱一听，火气“噌”地就上来了，抓起外套就要往外冲：“这小兔崽子，还敢欺负到我儿子头上！我去找他算账！”

“柱子，你别去！”娄晓娥赶紧拉住他，压低声音劝道，“这是小孩子打架，无非是几颗糖的事，你一出手，性质就变了。到时候就算咱们占理，传出去也会被人说‘大人欺负小孩’，再说棒梗提了‘资本家’，要是闹大了，有人借题发挥，咱们解释都解释不清，还得连累孩子！”

何雨柱攥着拳头，胸口还在起伏，可想想娄晓娥的话，又看看儿子脸上的抓痕，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把火压了下去——他知道娄晓娥说得对，现在这时候，不能冲动。但他心里也记定了：背后挑唆的肯定是贾张氏，看来得早点想办法，把这个祸害撵出四合院。

隔天，何雨柱下班路上，正琢磨着对付贾张氏的法子，突然看见街角蹲着个又老又丑的乞丐——六十多岁的年纪，头发花白打结，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满脸褶子还沾着灰，正捧着个破碗要饭。他心里突然冒出个主意，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在乞丐眼前晃了晃。

乞丐眼睛瞬间亮了，伸手就要接，何雨柱却收回手，笑着问：“想不想娶个老婆？”

乞丐愣了愣，看了看自已脏兮兮的样子，又摸了摸满脸的胡茬，苦笑着摇头：“小伙子，你别拿我寻开心了——我这模样，谁能愿意嫁我啊？”

“我能帮你娶到。”何雨柱语气笃定，“就是这老婆年纪跟你差不多，脾气不太好，你要是能接受，按我说的做，不仅能娶媳妇，我还再给你钱花，怎么样？”

乞丐一听，眼睛更亮了，赶紧点头：“愿意！咋不愿意！我讨了一辈子饭，还能有老婆？脾气不好没事，我这几十年在街头混，啥人没见过，保管能让她听话！”

何雨柱见他答应得干脆，满意地笑了：“行，那你跟我来，咱们先找个地方收拾收拾，再告诉你接下来该怎么做。”

接下来几天，何雨柱先带着老乞丐去澡堂洗了个热水澡，把满身的污垢洗干净，又去裁缝铺给他做了一身藏青色的中山装——料子厚实，版型周正，穿在身上竟有几分干部的模样。随后又带他去理发店剪了头发、刮了胡子，一番收拾下来，老乞丐脸上的褶子虽没少，却透着股精神劲儿，炯炯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