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这边,除了秦淮茹还偶尔惦记贾张氏,其他人早不愿和她扯上关系。起初秦淮茹去周大鹏租的院子找过,邻居说两人去外地走亲戚了,她便没再多问。日子一长,连秦淮茹都渐渐淡忘了这个婆婆,更别说其他人——棒梗因为贾张氏结婚没给好处,本就不待见她,这会儿更是连提都不提。所有人都以为贾张氏跟着“老干部”去享福了,没人知道她在深山里的悲惨境遇,只能说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日子转眼到了1966年,混乱的风波席卷开来。许大茂趁机在厂里崭露头角,靠着之前给李怀德搜集情报的“功劳”,在革委会里当上了小组长,每天带着人在厂里耀武扬威。他最“亮眼”的功绩,是捏造了一份杨厂长中饱私囊、贪污受贿的假证据,连夜交给李怀德。
李怀德拿着这份证据,再加上之前许大茂搜集的其他材料,一举把杨厂长扳下了台,自已顺理成章地坐上了红星轧钢厂厂长的位置,还兼任了革委会主任,在厂里一时风头无两。
掌权后,李怀德第一时间找到了何雨柱,笑着说:“柱子,当初多亏你帮我,现在我掌权了,革委会副主任的位置给你留着,你得来帮我!”
何雨柱起初还纠结——他不想卷入这些争斗,可架不住李怀德软磨硬泡,又是提当初的情分,又是说“好兄弟得互相帮衬”。何雨柱转念一想,眼下局势混乱,有个职位在身,也能护着娄晓娥和孩子们,便点头答应了,但提了个条件:“这事先保密,我暂时不想声张。”
李怀德立马应下:“没问题!等过两天开大会,我再正式给大家介绍你!”
就这么着,何雨柱成了轧钢厂革委会副主任,只是这份职位暂时藏在暗处,没对外公开。
四合院这边,刘海中看着许大茂每天在院里耀武扬威,心里早就按捺不住——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当官。这天,他特意揣了两瓶好酒,直奔许大茂家,一进门就满脸堆笑:“大茂啊,恭喜你当上革委会小组长!你也知道,你一大爷我这辈子就盼着能有点职务,你可得帮帮我!”
说着,他把酒瓶往桌上一放,顺势坐了下来。许大茂瞥了眼酒瓶,故意板起脸:“刘大爷,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这儿可不是收礼受贿的地方,拿走拿走。”
刘海中急了,赶紧凑上前:“大茂,咱都是一个院的街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放心,只要你能帮我谋个职位,不管你让我做啥,我保证没二话!”
许大茂搓了搓手,眼神往刘海中兜里瞟了瞟——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刘海中瞬间会意,赶紧从怀里掏出提前准备好的100块钱,塞进许大茂手里:“大茂,一点心意,你收下。”
许大茂捏着钱,脸上终于露出笑容:“刘大爷,早这样不就完了?你放心,有我罩着你,肯定让你当官。这样吧,你就跟在我身边当个副组长,手下也管着几个人,不算委屈你吧?”
刘海中一听,激动得差点站起来,连连点头:“好好好!多谢许组长抬爱!以后我肯定跟着你好好干,全听你的!”
“放心,以后有我的好处,少不了你的。”许大茂话锋一转,眼神沉了沉,“不过,想当这个副组长,你得先给我交个投名状。”
刘海中一愣:“投名状?啥意思?”
许大茂压低声音:“我听说咱院有人作风有问题——就说秦淮茹,在厂里跟不少男人走得近,都传她乱搞男女关系。现在正是抓作风问题的关键时候,你去把这事查清楚,再收集点‘证据’,咱们好好整治整治她。这事办好了,副组长的位置就是你的。”
刘海中瞬间就明白了——许大茂这是还记恨着当初秦淮茹的事,想趁机报复。他心里盘算了一下:一边是自已盼了一辈子的官职,一边是院里的街坊,没犹豫多久,就咬了咬牙:“许组长放心!明天我肯定给你找到秦淮茹乱搞男女关系的证据,绝不耽误事!”
许大茂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刘海中,果然孺子可教!”
第二天一早,刘海中就揣了点钱,找到自已的一个徒弟——那徒弟嘴碎,还爱贪小便宜。他把徒弟拉到没人的地方,塞了钱,让对方帮忙捏造一份“证词”,就说在厂里看到秦淮茹跟不同男人“举止亲密”,还故意编了几个具体时间和地点,让证词看起来更像真的。
徒弟拿了钱,立马答应,没一会儿就写好了证词,还按了手印。刘海中拿着这份“证据”,火急火燎地送到许大茂家。
许大茂接过证词,翻来覆去看了几遍,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好!做得好!刘大爷,走,跟我去抓人!咱们今天就好好治治她这‘作风问题’!”
许大茂带着刘海中和几个革委会的人直奔红星轧钢厂,刚到车间门口,就看见秦淮茹正和一个男工人说话——那男工人手里拿着工具,两人凑得近了点,看起来像是在讨论工作,许大茂却立马指着他们喊:“住手!秦淮茹,果然让我抓了现行!你这作风问题,今天必须好好查!”
几个手下立马冲上去,扭住秦淮茹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