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笑:“好!做得好!刘大爷,走,跟我去抓人!咱们今天就好好治治她这‘作风问题’!”
许大茂带着刘海中和几个革委会的人直奔红星轧钢厂,刚到车间门口,就看见秦淮茹正和一个男工人说话——那男工人手里拿着工具,两人凑得近了点,看起来像是在讨论工作,许大茂却立马指着他们喊:“住手!秦淮茹,果然让我抓了现行!你这作风问题,今天必须好好查!”
几个手下立马冲上去,扭住秦淮茹的胳膊。秦淮茹又惊又怕,挣扎着喊:“许大茂!你干什么?我跟他就是讨论工作,你别冤枉人!”
许大茂晃了晃手里的“证词”,冷笑一声:“冤枉你?这里有人证有‘证据’,你还想狡辩?你天天在厂里勾三搭四,把风气都带坏了!带走!回去好好审!”
周围的工人都看傻了眼,谁都知道许大茂现在是李怀德跟前的红人,没人敢上前求情,只能眼睁睁看着秦淮茹被拉走,嘴里还在喊着“冤枉”。
走到没人的地方,许大茂凑到秦淮茹耳边,声音阴狠:“冤枉?你也知道被冤枉的滋味了?当初你害我蹲大狱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会有今天?放心,我会慢慢‘照顾’你的。”
没过多久,许大茂就给秦淮茹定了“作风败坏”的罪名,还捏造了她和多个男人有染的谣言,第二天就把她绑在板车上,拉去游街示众。板车上挂着块牌子,写着“奸夫淫妇 作风败坏”几个大字,格外刺眼。
秦淮茹被绑在车上游了一路,嘴里不停喊着“我是冤枉的”,可路边的人要么指指点点,要么扔来烂菜叶和石子,没人信她。许大茂还特意把棒梗拉到跟前,指着秦淮茹说:“你看看你妈,就是个破鞋!好好的寡妇不当,非要勾搭男人!”
棒梗被周围的议论声和许大茂的话刺激得红了眼,他看着板车上狼狈的秦淮茹,又想起之前贾张氏的教唆,突然捡起一块小石子,狠狠朝秦淮茹砸去——石子正好砸在她脸上,瞬间流出血来。
秦淮茹捂着脸,看着棒梗眼里的厌恶和愤怒,心一下子凉透了——连自已的儿子都不信她,还有谁能帮她?她抬起头,死死盯着许大茂,许大茂却得意地笑着,仿佛在欣赏自已的“杰作”。
“秦淮茹,这才只是第一天,后面还有的是日子呢。”许大茂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针,扎进秦淮茹心里。
游街之后,许大茂还不肯放过她,把她调到厂里最脏最臭的厕所,让她每天清理粪便,还故意不给她足够的水和工具。秦淮茹知道自已斗不过许大茂,只能默默忍受——她每天顶着恶臭干活,身上的衣服永远洗不干净,脸上的伤好了又添新的,整个人瘦得只剩一把骨头。
四合院的邻居们听说这事,都吓得不敢跟许大茂、刘海中打交道——大家都看明白了,这两人就是狼狈为奸,谁沾上谁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