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怀洲压抑着体内的不适感准备往回走。
“先生请留步。”
他没打算多搭理女人,然而脚步却不受他的控制。
他的四肢仿佛被无形中的人操控住了,带着他转身面对女人。
为什么会这样?
女人站在他面前,发现他的眼神有些呆滞,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先生,你叫什么名字?”
季怀洲咬紧牙关,不愿透露太多,不料嘴巴却张开,犹如被人催眠了一般。
这种情况实在太过诡异,他只能咬破舌头,用疼痛来刺激自己保持清醒。
女人伸手拉住他的手臂,“跟我来。”
尽管季怀洲不愿,但还是像一具听话的傀儡,被她带进了一个房间内。
灯光被打开,房间里有一股奇特的香味。
季怀洲像一樽木头站在原地,眼睛里充满了红血丝。
女人手忙脚乱的在柜子里翻找,找出一瓶药,拧开盖子倒出三颗走向季怀洲。
“先生放心,我不会害你。”
她按住季怀洲的肩膀,“别乱动。”
季怀洲就真的没再乱动。
女人把药丸塞进他的口中,又喂了他一点水,扶着他到沙发上坐下。
期间,季怀洲和一个雕塑无异,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看上去就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女人从洗手间里端来一盆冷水,“抱歉先生,我也是迫不得已,对不住了。”
她抬起手臂,对准季怀洲的脑袋,将冷水尽数往下倒。
刺骨的寒冷瞬间驱散了他大脑中的混沌。
原本无神的眼睛眨眼间变得清明。
看见身前的男人恢复了,女人往后退了几乎,紧紧贴着墙壁,呈现出一个自我保护的姿势。
冷水激得季怀洲打了个寒颤。
他抬手抹掉脸上的冷水,发红的眼睛锁定了那个女人。
“你别误会,我这是在救你,你被下了药。”
季怀洲开口时,嗓音的冷比冷水还要冰,“细说。”
“先生,你进门时,有没有和谁握过手?”
“有,一个女人。”
女人嘴唇轻抿,“那就对了,我们的指甲里有可以让人致幻的药物,沾到皮肤很快就会渗入神经,这种药物在酒精的催促下会更快的发作,如果及时吃特效药,能够很快就清醒过来,也不会损伤到记忆。”
季怀洲的眼神渐渐变得阴冷,“用药物,催眠客人花钱买酒?”
女人垂着眼睫不敢看他,“是的。”
季怀洲明白了。
冯兵这是要让他在今晚花光所有的积蓄,没钱的情况下,自然不得不和他站在一条战线,方便他接下来的操作。
女人小声说道:“中了招的人,会心甘情愿把钱花了,清醒后也只会记得一点,找不到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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