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掌柜眼神闪烁:“我们三爷富贵风流,自然有女子投怀送抱,哪用得上‘掳’……”
县令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混账东西!那是京城翰林院周大人的亲戚!你们想找死吗?”
掌柜吓得扑通跪倒,抖如筛糠:“大……大人!小的提醒过三爷啊!说那姑娘穿的是京城锦缎……”
县令眼前一黑!在文山县能穿京城锦缎,这关系岂止是“不一般”!他强自镇定,回到前厅对水生拱手笑道:“误会,一场误会!手下人办事鲁莽,惊扰了秀才娘子,本官这里赔个不是。芳绣坊东家是见尊眷衣着不凡,面料似京城新样,故而请去请教一番,不想闹出这等事端。”
水生面无表情:“烦请让掌柜带路,晚生亲自去接娘子。”
县令还想拖延:“贤侄在此稍候,本官即刻派人去接便是。”心里只盼那混账还没做出不可挽回之事!
“不敢劳烦大人,请掌柜带路,事不宜迟。”水生语气冰冷,半步不让。
县令无奈,只得派衙役跟着掌柜,领水生前去。
被俘的小桃,被强行推搡进三爷别庄一间屋子。三爷随后进来,反手关门,一脸淫笑着朝她扑来。
小桃瞟了眼门外晃动的人影,泪水涟涟,带着屈辱的愤怒:“三爷把我当什么人了?当着下人的面如此羞辱!我……我宁可一头撞死!”
三公子看她哭得梨花带雨,更觉心痒,挥手斥退门外小厮:“都滚远点!”门被关上。
他猴急地去撕扯小桃的衣衫。小桃吓得尖叫哭泣:“三公子!别……别撕!我就这一身好衣裳……”
“怕什么!爷铺子里有的是绫罗绸缎!”刺啦的裂帛声格外刺耳。
小桃呜咽道:“你……你这样……叫我以后…哪还有脸见人……”
三爷喘着粗气哄道:“以后你就乖乖待在这……”手上动作不停。
小桃挣扎着哭喊:“头发……我头发压得好疼…”三爷下意识抬了抬胳膊。小桃趁机伸手揉着头,“钗……钗扎着我了……”边说边摸索着将发钗取下,紧紧攥在手中,依旧柔弱无助地呜咽着。
就在三爷低头解自己衣带,毫无防备的一刹那!小桃眼中寒光一闪,猛地翻身,用尽全身力气将锋利的发钗狠狠抵在他脖颈脉搏上!
三爷惊怒交加:“贱人!你想找死!”
小桃冷笑起来:“三爷啊,我从陵州一路走到辽东,见过人找死的,我别的本事没有,杀人……还不会么?不会杀人,怎么活着走到你们辽东?”她手腕微微用力,钗尖刺破皮,一丝血线渗出,“就这儿,手抖一下,神仙也救不了你。要不……你试试?”
“你……你敢?!快放开!”三爷色厉内荏地低吼。
小桃笑意更冷,带着嘲讽:“识相?三公子你识相么?我们……慢慢等着。总会有人来,教教你什么叫识相!”
僵持了约莫一盏茶功夫,三爷身体刚想偷偷挪动,小桃手腕一沉!
“啧,不听话!”她看着钗尖刺入更深,渗出血珠,声音轻柔却令人毛骨悚然,“瞧,出血了吧?这次是我心善,特意偏了位置。”她再次精准地将钗尖移回那致命之处,“教你认认,这里……划破就行了。不怎么费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