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一想要到要见心上人就有点激动的不得了(2 / 3)

内,谢晏朝着老天爷的方向,恶狠狠地吐出一口恶气:“晦气。”

晦气二字指的是离别以及亲事。

如果未来宋诗白现明家可做买卖,两家联姻不是没有可能。

可是,百晓堂只会有一个主人。

嗯哼。

老仆毕竟见识广,早就现两人之间的问题,只不过,现没有用,解决才是道理。

只是,解决需要公子自己去处理。

不过,这并不妨碍老仆开公子的玩笑,那老仆故作亦是遗憾的摇摇头,遗憾叹息道:“世事磨人,儿女情长最为可惜。”

继而对着自家公子劝慰道:“公子,有些话不如早说。”

“话,什么话?呵,师公啊,儿女情长最为无用,而不是可惜。”

谢晏像是被踩到尾巴的野猫,瞬间跳脚,冷笑的嘲讽,不知是在说谁。

宋诗白有自己的想法,谢晏亦有自己的前程要走。

他二人之间没有任何话可讲。

站在院中佯装赏花,实则偷听带着帷幔的温婉女子失落的低下了头。

她亦骄傲,忽然,下定决心,让她身边的侍卫带着她离开此处,朝着宋诗白走的方向行去。

那温婉女子与谢晏错身而行,女子回头望去。

谢晏亦同时转身,目光警惕的看着对方,拱手做了个“请”

的姿势。

女子再无停留的心思,跨马便伤心离去。

她身边的侍卫怒气冲冲的瞪他一眼,便紧跟着自家小姐行去。

待二人走后,谢晏才不甘心的指着那两人,恨不得跳脚对着老仆抱怨道:“宋诗白她不是说都处理好了,那刚刚是怎么回事?真是岂有此理。

我定要写信狠狠的骂她一顿,办事真是半点不利落。”

这次换老仆没有搭理自家公子,背着手悠悠的走进屋内。

提起写信,自从公子入京之后,两人鲜少信件往来,多半是路上碰到了闲聊,或者是路过对方好友亲朋家会去拜访一二,住上几日。

多亏宋诗白的出手,谢晏五人一路无阻,顺利抵达南州。

南州长史亲自在城门口等了迎接,等了五日这才等到人。

南州刺史一接到谢晏到南州的消息,便匆匆出门迎接。

且不说谢晏出身名门,只说公主决定让他南州时,便先一步写信给南州刺史通知了此事,让南州刺史好生招待,南州刺史怎么说都不会怠慢。

见到谢晏那一刻,南州刺史赶忙弯腰作礼。

“谢左丞,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陈刺史。”

双方拱手作辑,俯身相敬。

“谢左丞,一路辛劳,陈某特地在邀月阁备好酒席,特地等左丞过来,好好犒劳一番,还望左丞不要推迟。”

陈刺史面容慈善,双鬓灰白,人已到不惑之年,却双目炯炯,一身正气。

即是如此,此人却深谙官场规则,在官场上长袖善舞,游刃有余。

据说,此人在南州为南州百姓做了很多建设,颇有声誉,不失为一方合格的父母官。

“岂敢岂敢。”

谢晏客气的推迟一二,便迟疑的问道:“听闻,南州风景极好,亦是繁荣之所,又被治理的井井有条,国师大人闻声也在此地居住。

国师大人是公主的老师,按理说,谢某理应替公主先拜访国师大人才是,再同陈刺史共饮,方合规矩,否则,公主怪罪下来陈刺史,你这表情是何意?”

陈刺史表情困惑,双眉紧皱,回忆道:“国师大人并不在此。

国师只在去年来过一趟,路过此处,并未做任何停留。”

“是吗?坏了,公主让我找到她的老师,并将她带回,这可怎么办才好。

这天下之大,我要如何寻找!

!”

谢晏气的双手紧握,不停地“哎呀”

,不停地跺脚,一度失仪,一副苦兮兮,失落至极的样子。

那股子书生羸弱,没用的气息铺面而来,糊了陈刺史一脸。

陈刺史见他如此狭隘姿态,不由心底轻视几分。

只是,初次见面,不知其人真正的性情,还有待观察,因而,面上依然恭敬,轻声提醒道:“谢司马,南州有个地方,名为清风楼,是百晓堂的分舵,司马可以去哪里碰碰运气。”

百晓堂,天下最大的情报组织,去哪里寻国师的下落,比别处可靠许多。

“多谢刺史,只是按理说谢某应该同刺史先去酒席才是。”

谢晏话中明显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