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懂。
陈刺史毕竟混迹官场那么久了,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赶紧做了个“请”
的姿态,忙道:“司马只管忙您的,邀月阁做事慢,酒席不急,至于州里的事自有陈某处理,不劳司马费心。”
“那便多谢了。”
说着,谢晏又转身上了马车,对着陈刺史低头致歉后,便让钟适带他们去清风楼。
南州长史凑在刺史的身边,低声感慨道:“此人看起来无用,又惜命。
公主为何派他前来,还要找国师。
天下谁人不知,国师行踪不定,这找,要找到何年何月。”
“此人陈郡谢氏出身,名门士族。
很厉害的。
据说年幼时便拜有着“在世鬼谷子”
邱晋先生以及天下大儒方亘先生为师,精通围棋,十二岁便破了天下着名的玲珑棋局,十八岁便得了状元郎,而且当年那场春闱,能人辈出,能在那场考试杀出,确是奇人。
原本以为这种人在官场根本混不下去,没想到啊,一入官场便平步青云,官至尚书左丞,着实令人羡慕。
前朝晏殊也不为过啊。”
南州刺史遗憾的摇摇头。
不过,天才易折,如同天上流星,转瞬即逝,实在可惜。
“这般厉害?”
长史诧异道,他倒是没有听说。
他说,为何刺史对这位即将到来的司马这般殷勤,还以为真的是长公主那封信而已。
他没有打探到多少关于此人的消息,还以为此人不足为奇。
“自然,不过,此人确实无用,这么多年,京城没有传来半点关于此人的消息。”
南州刺史觉得实在是可惜啊,天才也不过是某方面的天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