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
似乎看出了达顿的疑惑,张克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面子是相互给的。
燕州和晋州隔着太行山接壤,我带兵进入人家地盘,总得打声招呼。”
他走到窗前,望着远处乐平县的方向,“我张克不是不讲道理之人。”
达顿顺着主子的目光望去,立刻明白了其中含义——侯爷这是要去乐平县“理论”
啊。
他绷紧下巴,将信函小心收入怀中贴身处:“属下明白,明日必到太原府。”
“嗯。”
张克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对了,那帮赶着上任的官员,怕是还不知道他们心心念念的朝廷军队现在自身难保了。”
张克从书案抽屉中取出一封信函,随手丢进烛火,将豫州都指挥使王通的求援信彻底焚毁。
盯着跳动的火焰,“英国公别说打过黄河,能从多尔衮手里存活下来都未可知。”
“去吧。”
张克挥挥手。
“是!”
达顿郑重行礼,转身大步离去。
烛火映得张克眼中寒光闪烁。
那群花钱买官的蠢货,还在做着“北直隶”
的美梦,却不知局势早已改变。
英国公若战败,朝廷别说收回燕州,整个黄河以北都得看他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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