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切!”
一群男人的快乐就是如此简单直接,甚至带着一种野蛮的懵懂。
比起这个,他们以前还赌过一窝耗子里公母各多少呢?弄死了挨个数。
眼前这可是活生生的太监,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乐子!
高起潜眼睁睁看着这群无法无天的兵痞,竟然公然以他身体最隐秘、最屈辱的残缺作为赌注;
兴奋地讨论、下注,他的脸色从惨白变为铁青,最后涨得如同猪肝一般。
虽然他当年是为了考公上岸牺牲了男根,但这始终是他内心深处最敏感、最不容触碰的伤疤和耻辱!
这群丘八,简直是将他的尊严剥光了扔在地上肆意践踏!
“反了!
反了!
你们这群该千刀万剐的丘八!
竟敢如此折辱朝廷钦差!
咱家…咱家一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
高起潜气得浑身筛糠般抖动,声音凄厉得变了调,挣扎着想要扑过去,却被两名士兵死死按住。
“吵死了!”
冉悼不耐烦地骂了一声,“娘的,还没下完注呢!
聒噪得老子心烦!
让他给老子闭嘴!”
一名冉悼的亲兵闻言,立刻上前,毫不客气地抬脚就踹在高起潜的腿窝处。
高起潜“嗷”
一声惨叫,噗通跪倒在地。
那亲兵顺手从旁边不知哪个士兵的汗巾上撕下一块散着酸臭味的破布,粗暴地塞进了高起潜的嘴里,将他的咒骂和惨叫全都堵了回去。
“唔…唔唔!”
高起潜目眦欲裂,眼球布满血丝,却只能出模糊的呜咽。
就在这时,另一个名叫“二伢子”
的年轻士兵,大概是好奇心过剩,趁着塞破布的功夫,手竟然下意识地就往高起潜的裤裆处摸去,想提前“验验货”
。
“嘿!
二伢子你他娘的干啥!”
旁边的同伴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笑骂道,“好小子!
想作弊是吧?
盘口还没封呢!
就想提前看答案?
不行不行!
这小子想作弊,取消他的参赌资格!”
在一片哄堂大笑和戏谑的叫骂声中,二伢子被几个兴高采烈的士兵嘻嘻哈哈地按倒在地,挠着痒痒惩罚他的“不守规矩”
。
气氛热烈得仿佛这不是一场凌辱,而是一场军营里再普通不过的嬉闹。
赌注如同流水般哗啦啦地扔进一个临时找来的木盆里。
当最终下注截止,冉悼亲自上前,在一片兴奋的、好奇的、甚至带着几分残忍期待的目光注视下,粗暴地扯开了高起潜的裤带…
答案揭晓的那一刻,人群中爆出巨大的喧哗。
押中的人兴奋地挥舞着拳头,互相击掌,计算着能赢多少;
押错的人则懊恼地跺脚骂娘,抱怨自己运气不好。
而高起潜,像一块被彻底撕碎、失去了所有灵魂的破布,瘫软在地,双目空洞无神,任由一群大男人围着他被脱下的下身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所有的挣扎、愤怒、羞耻,仿佛都在这一刻被抽干了。
燃尽了
他的人生,他的尊严,他作为“人”
的最后一点体面,在这一刻,彻底燃尽了,化为了这群边军粗鄙笑声下的灰烬。
冉悼似乎对结果很满意,嘿嘿笑了几声,随手像拎一条死狗般将瘫软的高起潜提起,横着扔在自己的战马鞍前。
那匹嗜血的战马不适地打了个响鼻,却被主人粗暴地按住。
“乐子完了!
都给老子滚回去干活!”
冉悼环视四周,脸上的嬉笑瞬间收敛,恢复了那副杀神般的威严,声如闷雷,“刚才参与赌局的,赢的钱自己收好,输了的自认倒霉!
该烧砖的烧砖,该砍木头的砍木头,该巡逻的巡逻!
玩归玩,闹归闹,谁他妈敢耽误了正事,老子把他卵蛋拧下来当泡踩!”
他的目光又扫过那八个早就吓瘫在地、磕头如捣蒜的彰德府仆从:“还有你们八个软蛋!
也一样!
来个小旗带他们去去伐木场,砍两个月的木头,算是劳改!
期满之后,哪来的滚回哪儿去!”
命令一下,刚才还嬉闹无比的燕山军士兵们,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没有丝毫犹豫和拖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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