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歌深吸了一口气,她淡淡地嗤了一声:“我只是陈述事实,叶轻臣。”
说完,她朝他走去,却在经过他时没有任何停留,打开院子的门走进去。
叶轻臣跟着她的脚步,在门口被她拦住,裴歌看着放在围栏上这只手,头顶男人淡淡地道:“歌儿,我坐了十个小时的飞机,很累。”
她低着头,没说话。
叶轻臣说:“我以为你暑假会来多伦多找静安。”
裴歌别开脸,看着某处的灯:“我跟你们都不一样,我整天只知道玩儿,是没烦恼的大小姐,你们都有自己的目标,都爱学习又很忙,我都知道。”
闻言,沉默一阵叶轻臣说:“歌儿,你还在生气。”
“当初是我不对,我没生气,你进来吧。”
裴歌转身往屋子里走,虽是夏季,但这里海拔高,一到傍晚气温开始下降。
她往壁炉里添了几根柴,叶轻臣站在门口脱下围巾跟外套挂在一旁,裴歌看了眼,什么都没说。
裴歌又去烧水,随便泡了两杯咖啡端过来放在小桌上。
“速溶的,喝不惯就放着。”她说。
叶轻臣看她端着其中一杯往椅子里一坐,他也跟着坐下,目光却没有从她脸上挪开:“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裴歌眨了眨眼,轻描淡写地跟他说:“过得挺好。”
虽然简短,但叶轻臣是相信的。
他却喟叹出声,温润的嗓音里照旧含着疲惫:“但我不太好。”
裴歌外头朝他看去。
“学业很重,很累,嗯异国他乡,也没有朋友。”他淡淡地陈述着。
“活该。”裴歌说。
叶轻臣看着她慵懒地缩在躺椅里,长发浓密地披在肩上,捧着一杯咖慢慢喝着,目光望着前方,有些出神,但显得十分安静。
壁炉里,柴火噼里啪啦地爆着。
叶轻臣笑了笑,有些感叹:“歌儿,你跟以前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