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寒稳住心神,走了过去,复刻了冯承礼的举动。
“祖母,您这是早年战场上受过骨伤,愈合后留下了后遗症,我制了一贴药粉,您用温水活了,抹在麻布上,覆盖在疼痛之处,便能止痛,若想根除,还是得辅以针灸之术。”
冯倚春笑了:“根治?还是针灸辅佐,怕是父亲都不敢说这话罢。”
倚寒神情淡淡:“信不信由你们,祖母,我今日回去了便叫人给您把药粉送来。”
宁绾玉自告奋勇:“我随二嫂嫂去拿。”
殷老夫人将信将疑,心里琢磨着大约是宗迟说好话哄媳妇的,结果被绾玉丫头当了真。
罢了,只是一贴药粉,也无伤大碍。
“你有心了。”
冯承礼神情不屑,摇了摇头。
众人散去后,倚寒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宁宗彦,装作无意跟在他脚步后面。
“今日多谢兄长给我机会。”
宁宗彦头也没回,步履生风,倚寒得小跑着才能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担不起,毕竟我傲慢又高高在上。”宁宗彦冷漠轻嗤。
倚寒陡然尴尬了起来,她险些忘了她背后说人家坏话被听到了。
难怪他对自己不待见。
“兄长见谅,那不过是玩笑话罢了,兄长……面冷心热、实际心是好的。”倚寒憋了半天,有意与他缓和关系。
宁宗彦停下了脚步,眉眼沉沉:“我不管你什么心思,离我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