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蒋宗也轻“嗯”一声,看她提着那件小衣物,像只小动物似的想闻又不敢闻,忍不住伸手揉乱她脑袋。
“都洗干净了的。”
“...”霎时,乔若璎捏着小衣物,不自在了起来。
明明布料如此干爽,她却觉得黏糊糊的难受,眉头轻轻蹙起。
蒋宗也凑到她耳心,故意道:
“小璎嫌弃是不是?以后这些,可都要…”
嗓音渐渐低沉,一句话被他说得很葷,乔若璎听懂了,他说这些以后都要灌进她里面的,羞得脸颊绯红,只想伸出柔荑捂住他薄唇。
“生病了都不老实。”
她嗔他。
蒋宗也勾着唇角,无所谓地笑笑。
房间里开着暖气,胡桃木桌上,加湿器溢出袅袅白雾,温度和湿度都恰到好处。乔若璎坐着,还穿着厚厚的大衣。
蒋宗也靠过来,指尖轻拨着她大衣的衣领,嗓音醇哑:“穿这么厚做什么,像只小企鹅。”
“小企鹅,把你的外套摘下来,这里不是南极。”
乔若璎便半推半就把大衣给脫了,里头一件月白的紧身羊绒打底,紧紧绷出她姣好的曲线;
连裤袜也有些热了,她犹豫着要不要脫,脱掉的话就是光着腿,只有乳白色的小內裹着屁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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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蒋宗也这么个“病人”面前穿得如此性感,叫她有点难为情。
蒋宗也看出她的犹豫,从衣柜里取出一件他的白衬衫,丢给她。
“穿这件。”
他的衬衫下摆很长,可以当裙子穿,遮住小內和屁股。
乔若璎接住,背对着他,将羊绒打底脱下来。
女孩纤指轻卷着衣摆,皓臂向上,露出薄薄一截后腰,反括的弧度优美极了;
她正站在窗边,从缝隙里泄出的阳光,便一粼粼地织在她纤薄的美背上,肤光致致,肌肤好似透明。
蒋宗也目不转睛看着,屏住了呼吸。
乔若璎没打算脱掉內衣,她正笨拙摸索着将他衬衫扣好时,男人忽而自背后罩过来,嗓音低醇:
“把这件也脫了。”
蓦地,她呼吸一颤,后背肌肤涌出点点酥麻,却是蒋宗也单指勾住了她的背扣,粗粝指腹在脊骨窝处轻轻摩挲。
“在房间里还穿着,多不舒服。”
“脫了你会不会兽性大发?会不会对我做什么?”
她侧过脸,抬眸,半边脸颊在光影里明艳动人。她是真来照顾病人的,可不是来勾引病人的。
“...”蒋宗也无语了。
女朋友顶着一张明艳清纯的脸问出这种话,他要忍得住,他就不是男人。
“不能做。”
乔若璎没等到他的回答,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