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地一锤定音。
她垫着脚认真端详他脸色,眼圈重了些,耷拉的眉眼拖出几缕颓废的慵懒,令她想起那句“巍峨如玉山之将崩”,形容他恰如其分。
“嘴唇都烧起干皮了。”
她指尖轻抚过他嘴唇,蒋宗也舌尖微微一顶,掠过她指腹。
霎时,两人心中都泛起一种微妙的感觉,好似有金鱼摆尾游过。
更何况,他肌肤散发着惊人的烫意,眉尾垂下来视线紧紧攫住她,
睡衣处敞开一个口子,隐隐露出冷白肌肤,胸口薄肌紧实,她一下子想起他们紧密相贴时,薄肌砥过来如皮革般的触感。
生病了的蒋宗也,好像成了男魅魔。
简直想跟男魅魔发生点什么。
不行,他是病人。
乔若璎心跳若擂鼓,赶紧把指尖收回来。
“我去冲点冲剂给你,你好好躺着,别乱动。”
她有些手忙脚乱了,像心底一池春水,无端被他搅乱,搅皱。
开水壶沸腾了,呲呲唱起歌,她撕开包装,将褐色小颗粒倒进玻璃杯里,冲进热水,搅拌均匀。
端给蒋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