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反抗的。
崔令瞻俯身压下去。
程芙扭过头,避开朝自己嘴巴袭来的黑影,崔令瞻扑了个空,讪讪的唇只能落在她颈侧。
她眼睫轻眨,脖颈传来潮湿灼热的触感,那个微小的躲闪到底是影响了他的兴致,他突然停了下来,未再继续。
程芙顿一顿,慢吞吞回眸瞥向他。
他怔怔问:“我可以继续吗?”
程芙:“嗯。”
“不论金针还是药材,你缺的我都送你。”他望着她的眼睛,痴痴问,“还有银钱,你要多少?”
“十五两。”
崔令瞻:“……”
程芙:“多了吗?”
崔令瞻:“……”
燃烧的叫嚣的渴念再一次被冰雪覆灭。
沉默了良久,崔令瞻平静下来,拉过附近的圈椅坐下,抬手将掌心覆在额头。
程芙觉得一直这样躺着很尴尬,便以肘撑起上半身,也坐了起来。
她又得罪了毅王。
当她从那间暖阁走了出来,人们的目光变得不同了,如常的客气里多了些敬畏,小心翼翼的,待她格外周到,也不需要她再做任何事。
薛姑姑将早前收拾好的一间抱厦安排给了她,就在毅王暖阁的隔壁,中间打通了一道门,想来是为通房准备的,只要毅王想,他可以随时推开门,走进她的房间,而她,倘若毅王允许的话也可以进暖阁。
月地云斋的婢女去后罩房帮她取回私有物品,亲手摆放在她的新抱厦。
抱厦精致到椅搭都是织金妆花缎子,还有刻丝的引枕和月影纱帐幔,那张红木的小四仙桌时刻摆着三盘精致的糕点果子,不管她吃不吃,都会有人过来及时更换,种类繁多,味道新鲜。
她们不再叫她阿芙,改口称芙小姐。
程芙理解为这是与王爷有了首尾,但没有名分的意思。
毅王默认与她睡过了,自然不会有人怀疑。程芙也未曾解释,因为那是早晚的事,不过最近不太可能,毅王似乎生气了,去了军营,一连三日未归。
他用低沉的冷脸和行动告诉她,不可以躲他的亲吻。
他不仅要与她行云雨图里的事,还要品尝她的嘴唇。
程芙皱了皱眉。
她是有些洁癖的,下面的事洗洗就算了,上面的话她得吃饭。
不过也没有纠结太久,因毅王的唇泛着健康红润的光泽,牙齿洁白整齐,通身更无不妥的异味,反而说不出的干净清新,淡淡的香,比她还香。
种种来看,其实也不是不能忍。
主要是不亲密相处的话就永远也拿不到他的信任。
她需要他的信任。
冬月十八,毅王依然未回府,礼物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