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陈斯远啜了一口温热茶汤,情知平儿这是默许了,当下哪里还管得了旁的?起身便往卧房寻了过去。
平儿听见动静,忙转身来瞧,方才要招呼一声儿,谁知便被陈斯远拥了个满怀。
惊呼一声儿,旋即丹唇又被印了个瓷实。
平儿目眩神迷之间,不知何时便与陈斯远一并滚在床榻之上……
却说外间凤姐儿悄然锁了庵门,扭身回来,便见东耳房里烛光闪烁,内中剪影纠缠着倒伏下去。
凤姐儿暗啐一口,当即停步在东禅堂廊檐下。谁知过得须臾,内中缱绻旖旎之声便飘将过来,勾得凤姐儿心猿意马,不觉便想起前一回厮混时的情形来。
心下愈发燥热,凤姐儿按捺不住心下好奇,便蹑足往东耳房寻来。
悄然推开门扉入内,鬼鬼祟祟探头往内中观量,便见歪头探出纱帐之外,娇羞满眼,春意酥慵,口中娇声宛转,面上似眠非眠、似醉非醉。
凤姐儿瞧了个满眼,顿时芳心一颤。想起这两日平儿那纠结的模样,凤姐儿顿时暗啐了一口:装模作样的小蹄子!先前倒是装得正经,如今这般模样还不是乐在其中?
凤姐儿思量着此一番过后再无暴露之险,当下再不敢偷瞧,忙寻了椅子落座,又见面前有半盏茶,估摸着便是陈斯远的,她也不嫌弃,忙一饮而尽。过后听得那旖旎之声愈发勾人,又连饮了两盏,也不曾压下心中燥热。
不知过了多少时,内中声息渐消,凤姐儿撒开绞在一起的双腿,舒了口气之余,忙起身往卧房而来。谁知才到门前便与陈斯远撞了个满怀!
“你——”
不待凤姐儿说什么,身子一轻,她已被陈斯远打横抱起。
“你要做什么?”
那陈斯远嘿然笑道:“平儿已然不支,你既来了,总不好厚此薄彼。”
凤姐儿大羞,撒泼了会子,旋即逐渐没了声息。唯那东耳房的烛火闪烁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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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忽又是几日,转眼便进了五月。
却说那夜凤姐儿、平儿主仆两个同榻做了姊妹后,事后难免尴尬。谁知陈斯远却是个不要脸的,隔了一日半是哄劝、半是引诱,勾得凤姐儿又来了一遭。
都道人生四大铁,想来女子间同塌做了姊妹也是一种?总而言之,接连几夜过后,凤姐儿、平儿两个非但恢复如常,反倒瞧着比过往更亲密了几分。
平儿不好一直留在栊翠庵,祈福七日一过,便立马搬回了凤姐儿院儿。
这日凤姐儿一早儿往宁国府帮衬了一回,回来后用过午点便小憩起来。五月里虽也炎热,可躲在屋中、阴凉处也能耐受得了。
平儿打荣庆堂捧了一瓶玫瑰露来,蹑足悄然入得卧房里,便见凤姐儿侧卧炕上,锦被只盖了小腹,上身只穿了大红肚兜,于是便露出一对儿白皙的膀子来;下身亵库才至大腿,一双菱脚交迭在一处,十趾涂了蔻丹,瞧着极为可人。
平儿悄默声儿的方才撂下玫瑰露,忽而听得凤姐儿呓语道:“野牛……”
平儿忙回头观量,便见凤姐儿已然茫然地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