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孛儿帖接回来,顺便跟德薛禅领商量一下结婚的日子,你看怎么样?”
铁木真一听,脸一下子就红了,他虽然才十岁,但也知道“媳妇”
是什么意思,他点了点头,说:“娘,我听你的,我这就去弘吉剌部接孛儿帖。”
诃额仑又叮嘱道:“弘吉剌部离咱们这里有点远,路上不安全,你多带几个人,再带上点礼物,路上小心点,到了那里,要懂礼貌,跟德薛禅领好好说话。”
“知道了娘,您放心吧!”
铁木真说完,就去召集了几个身手好的老部下,带上了一些打猎得来的皮毛和肉干,骑着马,往弘吉剌部去了。
一路上还算顺利,没遇到什么危险,几天后,铁木真就到了弘吉剌部的营地。
德薛禅领见铁木真来了,很高兴,赶紧让人把他请进帐篷里,又让人去叫孛儿帖。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粉色羊毛裙的小姑娘走了进来,她跟铁木真差不多大,长得眉清目秀,眼睛又大又亮,像斡难河的水一样清澈。
这个小姑娘,就是孛儿帖。
孛儿帖看到铁木真,脸也红了,低着头,不敢看他。
德薛禅笑着说:“孛儿帖,这就是你未来的丈夫铁木真,快跟他打个
接下来的几天,接下来的几天,铁木真就在弘吉剌部住了下来,德薛禅领每天都跟他聊天,问他这些年的生活,还有将来的打算。
铁木真都一一回答,说话条理清晰,而且很有想法,德薛禅越看越满意,觉得自己没看错人。
孛儿帖也渐渐不害羞了,有时候会跟着铁木真一起去草原上骑马,一起去河边捡石头,两个人相处得很融洽,感情也越来越深。
这天,德薛禅把铁木真叫到帐篷里,说:“铁木真,你跟孛儿帖的感情,我都看在眼里,我很满意。
你现在虽然还小,但已经很有担当了,这乞颜部的未来,交在你手里,我放心。
不过你也知道,草原上的规矩,男女成婚得看年岁,孛儿帖如今才九岁,你也刚满十岁,这会儿办婚事太早,身子骨还没长硬,扛不起家室的担子。”
铁木真坐在地毯上,手里攥着腰间的牛皮绳——那是娘去年用野牛皮给他编的,磨得光滑亮,他听得认真,点头道:“德薛禅领说得是,我懂规矩,不着急。
只是我娘惦记这事,我过来看看孛儿帖,也跟您说一声,等我再长两年,能独当一面了,就风风光光来接孛儿帖,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这话刚落,帐篷门帘被轻轻掀动,孛儿帖端着一碗马奶酒走进来,听见“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耳朵尖都红透了,把碗递到铁木真面前时,声音比蚊子哼还小:“铁木真哥哥,喝……喝碗热酒,刚温好的。”
铁木真接过碗,指尖不小心碰到孛儿帖的手,俩人都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帐篷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暖融融的。
德薛禅看着俩孩子这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行了行了,你们俩自己玩去,我跟铁木真的话,也说得差不多了。
铁木真,你在这儿多住几天,正好让孛儿帖带你去看看咱们弘吉剌部的河,比斡难河的水还清呢!”
接下来的五天,铁木真几乎天天跟孛儿帖待在一起。
清晨天刚亮,俩人就牵着马去河边,孛儿帖教他认水里的鱼——弘吉剌部靠河吃河,姑娘们都懂这些;中午坐在草地上,孛儿帖把自己绣的羊毛帕子拿出来,帕子上绣着一只小狼,针脚不算整齐,却是她攒了半个月的功夫绣的,递给他时说:“你说你喜欢狼,我就绣了这个,你带着,要是想我的时候,就看看它。”
铁木真把帕子叠得整整齐齐,塞进怀里最贴身的地方,郑重其事地说:“我肯定天天带在身上,就算不想你的时候,也会看。”
这话逗得孛儿帖笑出了梨涡,伸手拍了他一下:“你怎么这么傻!”
可没等俩人再腻歪几天,铁木真带来的老部下就找来了,脸色有些急:“少爷,咱们得赶紧回去了!
刚才有个路过的牧民说,塔里忽台知道您在弘吉剌部,好像要带人过来找事,说是‘要把乞颜部的余孽赶尽杀绝’,再晚就来不及了!”
铁木真心里“咯噔”
一下,他倒不怕塔里忽台,可怕连累弘吉剌部——塔里忽台虽然不是什么厉害角色,但手里毕竟有不少人,要是真打过来,弘吉剌部就算能赢,也得死伤不少人。
他立马站起身,拉着孛儿帖就往德薛禅的帐篷跑。
进了帐篷,铁木真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德薛禅的脸色也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