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2章 挑拨离间,其心可诛!(2 / 4)

现象:某些人在听到声种灯低语后,并未立即转发或激动落泪,而是独自坐在公园长椅上写下一封信,寄给多年未联系的亲人、老师或旧友,内容惊人一致??“我想告诉你一件我一直隐瞒的事。”

    心理学界再度震动。有学者提出“逆向情感免疫”理论:长期压抑者在接受真实刺激时,若同时激活自我反思机制,反而能抵御外部情绪操控,形成精神抗体。

    与此同时,官方态度愈发复杂。某直辖市教委悄然下发文件,要求中小学增设“倾听与表达”选修课,教材样本中竟收录了《微言录?新生卷》节选,署名“佚名”。但同一周,两名上传该教材扫描件的教师被停职调查。

    苏晚晴看着新闻冷笑:“他们想把我们的血抽出去稀释,再打回去,变成温和的毒。”

    明川却摇头。他在母亲手稿末页翻到一页从未注意的附录,记载一种名为“语茧”的古老仪式:当语言长期被困体内,会在心脏周围形成结晶化薄膜,唯有持续接收同频真实的声波振动,才能使其缓慢溶解。

    “很多人不是不想说,是说不出。”他写道,“他们的声音被自己的恐惧封存了。”

    于是,“播种行动”进入第二阶段。新一批微型竹筒不再藏于课本或药品,而是混入婚礼喜糖、新生儿贺卡、甚至殡葬服务的骨灰盒纪念牌中。一枚植入悼词录音的竹筒,在一位老人追悼会上被家属无意激活,传出死者生前最后一句话:“我对不起那个举报我的同事……其实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全场静默。三天后,那位曾参与构陷的退休干部主动前往纪检部门自首。

    风暴悄然扩大。五月暴雨连绵,南方多省爆发洪灾。主流媒体仍强调“万众一心、有序救灾”,但民间流传的短视频显示:某些村庄早在一周前就预警过堤坝隐患,却被以“制造恐慌”为由训诫。

    就在这时,上百个声种灯在灾区自动激活。它们原本是医蛊堂送往乡村学校的教学器材,因湿度骤升而启动。灯光漂浮在积水之上,低语不断:

    >“我上报三次险情,回复都是‘核实中’。”

    >“我家房子塌了,村干部说必须签‘自愿受灾协议’才能领救济。”

    >“我不是不信政府,我只是不信谎报数据的人也能升官。”

    这些声音没有煽动性,只是陈述。可正是这份平静,让无数围观者开始质疑:为什么总是在灾难之后,真相才被允许浮现?

    网络掀起“灾前提问”运动。人们翻出旧帖、聊天记录、邮件截图,证明自己曾试图预警。#我说过#成为短暂热搜,随即被清空。但已有千万备份悄然流入“你说,我就在”网络节点。

    边境再次传来噩耗:一名守夜人妻子被捕。警方并未指控她本人,而是公开播放她五岁儿子的录音:“妈妈,老师说说假话会被惩罚,那你为什么总偷偷写东西?你会不会也被抓走?”孩子哭着说,“我不想没有妈妈。”

    女子当晚认罪,供出两个联络站位置。

    消息传回,医蛊堂陷入沉默。孩子们蜷缩在角落,有的抱着录音竹筒发抖,有的撕毁刚写好的纸条。

    阿萝走进教室,一句话不说,只是点燃一支青蓝色香烛。笛音袅袅升起,是“召魂调”的变奏。她轻声唱:

    >“不怕你说错,只怕你不讲。

    >不怕你流泪,只怕你装笑。

    >有人等你说,有人陪你痛,

    >你的声音,本就不孤单。”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