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往后谁要是敢对刘启有二心,怕是不用刘启发话,他们自个儿就能把那叛徒给活撕了。
刘启这一手,算是把人心给彻底收拢了。
他给出去的,不止是钱,也不止是身份,而是一种更要命的东西,叫“希望”,叫“归属”。
这玩意儿,比任何军法都管用,更能焊死一支队伍的忠心。
一切安顿下来后,刘启开始着手处理黑风营的日常。
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
营里吃的盐,那质量,实在是太差了。
灰不溜秋的,跟土里刨出来的一样,里头还混着不少沙子石子,吃到嘴里,又苦又涩,还硌牙。
刘启找人问了问,才知道,整个平阳镇市面上卖的,就都是这种盐。
全镇就那么几家粮油铺子有得卖,价钱还死贵,指甲盖那么一小袋,就要六文钱。
要知道,现在这年月,一斗白米不过二十文钱。
六文钱,足够一家人喝两三天稀粥了。
很多穷苦人舍不得买盐,只能用些咸菜疙瘩勉强下饭。
时间长了,身体就变虚弱,还落下一些怪病。
“这盐,谁家卖的?”刘启问旁边的张铁山。
“镇上有个姓钱的盐商,叫钱通。”
张铁山说。
“人人都知道他和州府的大人物有关系,这一带的盐基本都是他掌握。”
“他把外地的盐运过来,中间转一道手,价格就涨了不少。”
“其实盐的成本低,赚的钱却很高。”
“可也没办法,只有他有门路进盐,镇上人不买他的盐,就没法用盐做饭。”
刘启听到这两个字,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冷意。
在他眼里,垄断这两个字,一面是暴利,另一面,就是不堪一击的脆弱。
他上辈子虽然不是什么化学家。
但也看过不少纪录片,一些粗浅的制盐法子,还是知道的。
无非就是过滤、蒸发、结晶那一套,把粗盐里的杂质给弄出去,就能提炼出好盐。
这个时代的家什虽然笨了点,但理儿是通的。
他心里头,立刻就冒出来一个念头。
一个既能解决营地吃盐的难题,又能顺手发一笔横财。
还能再把民心往自己这边拢一拢的主意。
他立马就派人下山,去镇上把能见到的粗盐,有多少买多少,全给他拉了回来。
然后,他就在黑风营的后山,寻了个没人打扰的僻静山坳,领着几个平日里脑子比较活泛的队员,叮叮当当地开始了他的制盐大计。
他先是让人用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