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赵员外不再耽搁,立刻带着人,朝着东南方向的锦绣镇疾驰而去。
他心中充满了希望,仿佛已经看到了那条神奇的酒虫,以及它带来的无尽财富和权力。
赵员外一行人马不停蹄,数日后终于抵达了繁华的锦绣镇。
这镇子果然名不虚传,街道宽阔,商铺林立,车水马龙,人流如织。
赵员外不敢怠慢,立刻派人四处打探,寻找那位神秘的僧人。
然而,锦绣镇这么大,找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
他们找了好几天,盘问了无数人,都一无所获。
赵员外心里开始焦躁起来。
难道那王二在骗他?还是僧人根本就没来锦绣镇?
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一个在镇上最大的酒楼“醉仙楼”
当跑堂的小厮,提供了一个线索。
他说,前两天确实见过一个穿着灰色僧袍、背着行囊的和尚在酒楼里歇脚,还点了一壶最普通的素茶,吃了几样清淡的素斋,看起来风尘仆仆。
和尚似乎只是路过,很快就离开了,也没说什么话。
赵员外心中燃起一丝希望。
他立刻问清楚了和尚离开的方向,那方向似乎是朝着镇子边缘的一座小山而去。
“追!”
赵员外立刻下令。
他们顾不上回客栈,立刻朝着那座小山奔去。
这座小山名为“清风山”
,山不高,树木葱郁。
他们在山上转悠了大半天,终于在一处僻静的山涧旁,现了一个小小的茅庐。
茅庐四周被青藤缠绕,显得有些破败,但打扫得还算干净。
茅庐门口,放着一个蒲团,旁边散落着几颗菩提子。
“找到了!
大师一定住在这里!”
赵员外兴奋地叫道。
他带着人走上前去,推开那扇简陋的柴门。
茅庐内空无一人,只有几件简单的炊具和铺盖,墙上挂着几束干草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药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酒香味。
“奇怪,人呢?”
赵员外皱起了眉头。
他仔细检查了茅庐,没有现任何打斗的痕迹,也没有看到那个装着酒虫的玉净瓶。
难道大师已经离开了?可为什么这里还残留着淡淡的酒香?赵员外不甘心,他在茅庐里仔细翻找起来。
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他现了一个半掩埋在土里的陶罐。
他好奇地挖出来,打开一看,顿时愣住了。
陶罐里,竟然空空如也!
不对,不是空空如也。
罐子底部,似乎还残留着一点点……极其微量的、几乎看不见的……红色粉末?而且,那股淡淡的酒香味,正是从这粉末中散出来的。
赵员外的心猛地一沉。
他想起了王二描述的酒虫的样子——通体赤红、晶莹剔透。
这条酒虫,难道……难道已经被这位僧人……给……
他不敢再想下去。
巨大的失落和愤怒瞬间攫住了他。
他辛辛苦苦跑来锦绣镇,花费了那么多金银,结果却扑了个空!
不仅没找到酒虫,连僧人的影子都没见到!
“岂有此理!
岂有此理!”
赵员外气得浑身抖,指着茅庐破口大骂,“哪个秃驴如此可恶!
敢耍我赵某!”
他的手下也都垂头丧气,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一个家丁匆匆跑来禀报:“老爷!
不好了!
我们停在山下的马车……好像被人动过了!”
赵员外心里咯噔一下,立刻带着人冲下山去。
只见他那辆装饰豪华的马车,车厢的门敞开着,里面一片狼藉。
几个箱子被撬开,里面值钱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竟然不翼而飞!
只剩下一些笨重的、没什么价值的行李还在。
“啊——!
我的宝贝!
我的钱!”
赵员外看到这一幕,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他辛苦攒下的家当,竟然被人洗劫一空!
这下子,赵员外彻底崩溃了。
他不仅没得到梦寐以求的酒虫,反而损失惨重,连回去的路费都成了问题。
他瘫坐在地上,捶胸顿足,嚎啕大哭,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的钱!
我的宝贝!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