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他说:“我知道。”
她瞪大眼睛:“你知道?”
孟淮津把车开出去:“昨晚她的举动已经够明显了,也就能逗逗你。”
舒晚“哼”
一声,“躲在衣柜里的人又不是我,可是你孟大领导,该尴尬的人是你。”
“是吗?”
孟淮津斜她一眼,“在衣柜里哭天喊地的人是谁?”
舒晚嘶一声,“好好开车。”
孟淮津扬着嘴角目视前方,喊她:“舒晚。”
特别正经的称呼。
“嗯?”
她侧眸望过去。
男人目不斜视道:“你这样,很好。”
撒娇的,耍赖的,哼哼唧唧的,鲜活的……很好。
舒晚静静看着他的侧脸,好久好久,才“嗯”
一声,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看路线不是去机场的,她好奇道:“是去医院吗?你的伤。”
他说不是,“我的伤今早杨忠处理过了。”
“那要去哪里?”
“酒店。”
他言简意赅。
“不回北城吗?去酒店做什么?”
“再住一天,”
红绿灯路口,孟淮津侧眸看她,“你得上药,在魏宅不方便,昨晚只是简单给你处理了一下。”
“……”
舒晚抿紧唇,声音轻似蚊子,“回去再上也可以,现在,没事的。”
他还是看着她,目光很热:不可以,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