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给三大爷的宝贝花当‘零食’!”
傍晚起了风,吹得老槐树的叶子哗哗响。
周阳和几个年轻人在搭塑料棚,给院里的花草挡寒。
“这棚得搭高点,”
周阳指挥着,“别压着三大爷的郁金香。”
二大爷的画眉鸟突然叫得急促,鸟笼上的温度计显示“5c”
。
“降温了!”
二大爷赶紧把鸟笼拎进活动中心,“我这鸟可不能冻着,明天还得陪槐花拍视频呢。”
傻柱端着盆刚煮好的姜汤出来,挨个儿分:“喝点热的,防感冒!
张奶奶,您这碗少放姜,不辣。”
张奶奶接过碗,看着院里忙碌的人:“这院儿啊,就像个大暖炉,再冷的天,心里也热乎。”
槐花喝着姜汤,突然指着塑料棚:“周爷爷,我要在画里添个塑料棚,上面画只画眉鸟,说它来给花站岗!”
“好!”
周阳笑着说,“再画串冰糖葫芦,霜降吃这个,酸里带甜,像咱的日子。”
夜里,风越刮越大,塑料棚被吹得呜呜响。
许大茂起来检查智能温控器,屏幕上显示“花池温度6c,正常”
。
他往三大爷的花池边扔了块煤饼,借着路灯的光,看见稻草被风吹得有点散,赶紧蹲下来重新盖好。
傻柱的厨房还亮着灯,他在蒸明天的馒头,锅盖上的白汽模糊了窗户,像层暖融融的纱。
第二天一早,槐花推开科普角的门,看见塑料棚上结了层白霜,像撒了糖。
她拿起画笔,在“秋景图”
旁添了幅“霜降棚”
:塑料棚上站着只画眉鸟,嘴里叼着串冰糖葫芦,棚下的郁金香顶着稻草“棉被”
,旁边写着“风再大,暖炉不熄”
。
许大茂的直播刚开,就有人刷:“这画会喘气!”
“我家也盖了棚,可没这么暖……”
三大爷蹲在画前,给郁金香的稻草又加了层,嘴里念叨:“暖不暖,不在棚,在人心——你看傻柱的姜汤,张奶奶的鞋垫,周阳的塑料棚,连许大茂半夜盖稻草,都是这棚里的炭火,烧得旺着呢。”
傻柱端着刚出锅的馒头出来,蒸汽在晨光里泛着金。
他往画前的石桌上放了两个,像给画里的人留的。
“吃馒头了!”
他喊着,声音被风吹得老远,却像颗石子投进院里每个人的心里,荡开圈暖暖的涟漪。
槐花咬着馒头,看着画里的冰糖葫芦,突然觉得,这霜降的日子,一点都不冷。
因为这院里的暖,比任何塑料棚、智能毯都管用,像傻柱的糖糕,咬一口,能甜到明年开春。
立冬那天,四合院飘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细碎的雪沫子落在老槐树的枯枝上,像撒了把盐。
槐花穿着新棉袄,蹲在科普角的窗边画雪景,笔尖在平板上扫过,老槐树的枝桠立刻挂满了雪,连许大茂直播架上的手机,都添了层白边。
“槐花,快来帮我扶梯子!”
三大爷在院中央喊,他踩着梯子往葡萄架上缠草绳,说是给藤蔓防冻。
梯子在雪地里晃了晃,槐花赶紧跑过去扶住:“三大爷您慢点,雪天路滑!”
“没事,我这老胳膊老腿还利索着呢。”
三大爷往下扔了把草绳,“许大茂那小子又在拍我,你帮我挡挡镜头,别让他把我这‘祖传缠绳法’学了去。”
许大茂举着手机绕到另一边:“老纪你藏不住!
我这镜头36o度无死角,家人们快看这草绳缠得多规整,跟智能捆扎机似的!”
他突然对着镜头喊,“想学的扣1,我让老纪开个专项课!”
三大爷气得往雪地里啐了口:“你这小子,就知道薅我羊毛!”
话刚说完,脚下一滑,槐花眼疾手快扶住梯子,两人都笑出了声。
傻柱扛着个大铁桶从厨房出来,桶里是刚烧好的煤,冒着呛人的烟。
“周叔,煤买回来了,今年的煤块大,耐烧。”
他把煤倒进墙角的煤堆,拍了拍手上的灰,“张奶奶的煤炉我给修好了,晚上就生上,保准暖和。”
张奶奶拄着拐杖出来,手里捧着个热水袋:“傻柱有心了,我这老寒腿,离不得热乎气。”
她往煤堆旁挪了挪,“还是烧煤得劲,有股烟火气,比电暖气踏实。”
“电暖气也备着呢,”
周阳从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