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辣椒串,活脱脱一个老北京雪人!
点赞破万,我给它戴个墨镜!”
张奶奶和李爷爷坐在廊下看他们忙活,张奶奶手里织着毛衣,毛线在她指间翻飞,像在跳圆舞曲。
“你看这雪,”
李爷爷叹了口气,“我年轻时在北大荒,大雪能埋住膝盖,我们裹着棉袄在雪地里扛木头,冻得眼泪都成冰碴子,哪像现在,能坐在暖屋里看孩子堆雪人。”
张奶奶给李爷爷掖了掖毛毯:“那时候苦是苦,可心里热乎,现在日子好了,更得好好过。”
她把织了一半的毛衣举起来比划,“这是给槐花织的,红颜色,大雪天穿,亮眼。”
雪人堆到一半,傻柱突然想起什么,往灶房跑:“等我拿点东西!”
不一会儿,他捧着两个煤球和一根胡萝卜出来,把煤球按在雪人脸上当眼睛,胡萝卜插在中间当鼻子,逗得槐花直拍手:“雪人笑啦!
它在对我笑呢!”
周阳往雪人手里塞了把扫帚,三大爷把自己的烟袋锅往雪人嘴角一挂,许大茂赶紧拍下这一幕:“家人们快看!
这雪人成精了!
还抽着烟袋呢!”
雪越下越大,院里的树枝都弯了腰,像被雪压垮的骆驼。
傻柱把厨房的铁炉子搬到廊下,生起炭火,火苗“噼啪”
响,暖烘烘的热气往四周散开。
“来烤烤手!”
他招呼着,往炉子里扔了几个红薯,“等会儿吃烤红薯,甜得流油!”
槐花凑到炉子边,伸出冻得通红的小手烤着,红薯的甜香慢慢飘出来,混着煤烟味,成了大雪天最特别的味道。
“傻柱叔叔,红薯啥时候熟?”
她踮着脚往炉子里看,眼睛瞪得圆圆的。
“快了,”
傻柱用铁钳翻了翻红薯,“等外皮烤焦了,一掰就流糖,到时候给你最大的那个。”
三大爷从屋里拿出副象棋,往雪扫干净的石桌上一摆:“周阳,来杀两盘?输了的给炉子添炭。”
周阳搓了搓手,在石凳上坐下:“谁怕谁?我让你车马炮!”
两人“啪嗒啪嗒”
地走棋,棋子敲在石桌上的声音,混着烤红薯的香气,还有许大茂对着手机的吆喝声,在大雪里织成一张暖融融的网。
张奶奶把织好的毛衣袖子往槐花胳膊上套:“试试长短,不合适我再改改。”
毛衣是正红色的,针脚密密的,槐花穿着转了个圈,像个小灯笼,引得李爷爷直笑:“真好看,比院里的红灯笼还亮。”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槐花:“家人们看这小红袄!
张奶奶亲手织的,暖和又好看!
想要同款的扣1,我让张奶奶开个直播教学!”
张奶奶笑着摆手:“可别,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哪会直播。”
她往槐花兜里塞了两个烤好的栗子,“揣着暖手,等会儿吃。”
烤红薯熟了,傻柱用铁钳夹出来,往雪地上一放,“滋滋”
地冒热气。
他掰开一个,金黄的瓤里流着糖汁,甜香瞬间漫开来。
“快吃!”
他给每个人递了一块,“趁热吃才香!”
槐花捧着烫手的红薯,小口小口地啃,糖汁沾在嘴角,像长了两撇小胡子。
“甜!
比糖还甜!”
她含糊地说,眼睛眯成了月牙。
周阳和三大爷一边吃红薯一边下棋,棋子上沾了点红薯渣,也不在意。
许大茂举着手机吃红薯,糖汁滴在手机壳上,他也顾不上擦,嘴里还念叨着:“家人们看这糖心!
流油呢!
想吃不?”
雪一直下到傍晚,夕阳透过雪幕,把天边染成了粉紫色,院里的雪人戴着红围巾,在暮色里像个守护神。
傻柱在厨房炖着白菜猪肉粉条,砂锅“咕嘟咕嘟”
响,肉香混着白菜的清甜味飘满院。
“张奶奶,肉炖烂了,能出锅了不?”
他掀开锅盖,白气“腾”
地冒出来,像朵云。
“再炖会儿,让粉条吸吸肉香,”
张奶奶往灶膛里添了根柴,“大雪天就得吃点热乎的,浑身都暖和。”
周阳扫完最后一堆雪,把扫帚靠在墙角,拍了拍手上的雪:“这雪人得给它戴顶帽子,夜里冷。”
他回屋拿了顶旧棉帽,往雪人头上一扣,不大不小正合适。
三大爷数着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