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的,抬着脑瓜子瞅见罗千喜,张嘴就问:“罗哥,你咋来了?咋这么突然呢,来之前连个招呼都不打?”
罗千喜斜眼瞅了他一下,把俩胳膊往身前一撂,又扫了眼屋里——办公室沙上还坐了几个人,全是刘金伟的兄弟。
他把身上的办公包往旁边半台顶上一扔,对着刘金伟就说:“这是我自己的场子,我回来还用提前跟谁打个招呼?”
接着瞅了眼沙上那几个,摆着手说:“你们几个先出去,我这儿有客人,得谈事儿。”
那几个小子嘚儿喝的,先是愣着弹了弹脑瓜子,又转头瞅自己老大刘金伟。
刘金伟点了点头,意思是让他们先出去。
这几个小子才磨磨蹭蹭站起来,一个个走道儿都扬了二正的,得儿呵地从屋里挪出去,“咣当”
一声把办公室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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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千喜这才冲贤哥招手:“贤子,来,坐这儿。”
等贤哥坐下,他接着说:“我这一年到头基本不咋回这儿,这办公室也没咋收拾,更没好好装。
这么着,装潢公司的何老板那儿,我压了二十万,原本就是留着装这办公室的,我一直没回来,钱也没动。
现在正好你接了这活儿,这办公室你想咋整就咋整,喜欢啥风格都行。
到时候你直接拿这二十万去弄,我一会儿把何老板电话给你,你直接联系他,让他过来给你全权操持就完事儿。”
贤哥一听这话,立马应着:“行啊大哥!
你别说,这屋里阳光真不赖。
你瞅这窗户,正把着西山,下午的太阳晒进来老足了,就是一到夏天,指定得热。”
说着话,他瞅见窗帘才拉了一半,径直走过去“咔吧”
一下全拽开了。
瞬间,下午的太阳余晖“唰”
地就泼进了办公室,那光带着点红不唧儿的色儿,瞅着就老舒服、老得劲儿了。
可这阳光正好照在刘金伟眼睛上,这小子本来就有点嘚儿喝的,这会儿抬手挡着眼,嘴里还叨叨:“哎哎哎!
干啥呢这是?整这出干啥?罗哥,不是我说,装修这事儿,我跟我哥咋一点儿信儿都没说?好好的装啥修啊,这屋现在不挺像样的吗?”
罗千喜往前凑了两步,瞪着他说:“啥事儿我都得跟你报备啊?正好你在这儿,省得我再给你俩打电话、专门找你们了。
你回去跟你哥刘金忠说一声,这夜总会打今儿起,我已经兑给我这朋友了。
你们以后也别派人来,更不用掺和管理,全不用了。”
说着伸手指向贤哥,“这就是将来这儿的新老板。
以后金太阳所有事儿,你跟我说不着了,我今儿来就是给他交接的,往后这屋里,我老弟、我哥们儿说了算!”
刘金伟听完,拿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贤哥,又扫了眼贤哥身边的海波和大伟,心里知道——这仨指定是社会上的人。
他嘴角一撇,撇着嘴说:“操,罗大哥,你这是存心找事儿啊?咋的,在长春还搭上社会人了?”
又伸手指着贤哥,“哥们儿,不管你是真接盘还是假凑数,也不管你跟老罗在这儿演哪出戏给我看,全鸡巴没用!
懂不?我劝你,该干啥干啥去,在这儿纯纯浪费时间,金太阳的事儿,你插不上手!”
罗千喜一听就火了,指着刘金伟说:“刘金伟,你别在这儿跟我耍流氓那套!
之前我找了多少来谈价的,最后全黄了,你心里清楚,我也知道,不都是让你给搅黄的吗?我说这话没毛病吧?你比谁都清楚!
之前我没跟你们计较,但今儿你想错了,这买卖我高低贵贱都不干了!
我跟你说句实话,啥演戏?我演啥戏?人家早把钱打我账上了,现在这夜总会跟我一毛钱关系没有,是人家小贤的了!
对,就是我老弟小贤的!”
罗千喜说完瞅了眼贤哥,贤哥双手插着兜,瞅着刘金伟问:“咋地?哥们儿有事啊?”
刘金伟梗着脖子喊:“有事!
而且是他妈大事儿!
哥们儿我跟你说,我姓刘,叫刘经伟,绿园的!
在绿园那边,别人都管我叫大伟,要么就叫伟哥,听见没?我不知道你他妈听没听过!”
贤哥抬手敲了敲桌沿,笑了笑,没搭他的话茬。
贤哥身后的王宏伟“噌”
就往前凑了一步,指着刘金伟的鼻子骂:“操,你他妈在这儿跟谁报号呢?跟谁俩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