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知道这是哪儿不?这他妈是南关,不是你绿园!
我是七马路的大伟,你听没听过?这是南关小贤,你跟他妈谁俩在这儿咋咋呼呼?连我哥的名儿都没听过,就敢跑到南关来装犊子?你这逼装的,真这儿是绿园、是你家炕头呢?我他妈告诉你,愿意装逼回你绿园装去,听见没?”
那时候的绿园,说不上是农村,但在老长春人眼里,就是个“街边子”
(城乡结合部)。
刘金伟在那儿待着,压根没听过贤哥的名号也不奇怪——贤哥虽说出来混一年多了,但南关、朝阳这些核心地界儿,道上的人100都听过他。
那时候还是93年,贤哥还没到94、95年那巅峰时候,但南关这块儿早站稳脚跟了。
刘金伟让王宏伟怼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指着他喊:“操,你快鸡巴闭嘴吧!
我他妈不跟你这小喽啰废话!
罗千喜,你整这出,跟我哥打招呼了吗?真拿我哥当空气了?”
罗千喜乐了,反问他:“我跟你哥打招呼?你这不扯犊子呢吗?我自己的买卖,用跟谁报备?”
“罗千喜你他妈放屁!
谁不知道这买卖是你跟我哥合伙干的!”
刘金伟急眼了,伸手就从桌角抄起座机,“哐哐哐”
拨了一串号,给她哥刘金忠打了过去。
电话一接通,刘金伟就喊:“哥!
哥!
老罗来了!
刚进办公室,还领了几个社会人来!
他说这夜总会兑给别人了,让我收拾包滚蛋,还说以后这买卖跟咱哥俩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了!”
电话那头刘金忠的声音传过来,满是不屑:“他吹牛逼呢吧?一个北京来的跟我扯这犊子?你把电话给他,我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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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金伟把电话往罗千喜面前一递:“我哥找你!”
罗千喜接起电话,那头刘金忠先开了口:“老罗啊,你来了咋不打个招呼?这是咋回事儿?刚听我弟说你要把店兑出去?”
罗千喜直来直去:“这么的,咱也别藏着掖着,我把话挑明了说。
你这三天两头的,要么找事儿要么搅局,这买卖没法干了。”
“罗哥,你这么唠就不对了!”
刘金忠在那头喊,“这买卖本来就不好干,你还十天半拉月就嚷嚷着兑店,今天说兑明天说兑,整得员工人心惶惶,连客人都问我是不是不想好好干了!
你这么整,买卖能好得了吗?”
罗千喜直接打断他:“刘金忠,你别鸡巴跟我扯这些没用的!
这生意到底好不好,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咱认识一场,好聚好散,犯不上因为这事儿整得鸡头白脸的。
我就一句话:从今天起,让你弟别来这儿了,你也别掺和了,这买卖我已经签合同兑出去了,钱也收了,现在跟我没关系,有新老板了。”
“不是老罗大哥,你跟我玩儿真的?没开玩笑?”
刘金忠语气有点慌,“你还真把钱收了?大哥你咋想的?这买卖是咱俩合伙的,你能一个人说了算?”
这话听得罗千喜直皱眉——这刘金忠说话是真无耻,合着之前搅黄兑店的事儿全忘了,现在倒拿“合伙”
说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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