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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属知道是陈建东带着他去喝酒的,直接将矛头指向他,要他赔偿损失。
“不是,饭是江晚宁请的,你们应该是抓她啊。”
陈建东不解。
公安冷声道:
“我们已经问过江晚宁了,是你要的酒,而且将酒换成了高度酒,她一个姑娘家,要不是有人及时出现将她带走,说不定就要惨遭你们毒手了。”
陈建东脸色陡变,大呼冤枉,
“我真的没想到高校长会这样啊。”
公安继续冷声:
“这件事你们都有错,所以高校长家没有对你提出起诉,只要求赔偿,你只需要赔他家五百块钱就行了。”
陈建东肯定不想坐牢,只能乖乖拿钱。
他心里憋了一肚子火,想着要找个出口泄。
正好郑厂长和机械厂抢一笔业务,他将火力都对准了轴承厂。
他在业务方面还是有一些实力的,很快便将第一笔业务抢到了自己手里。
陆靖川心情愉悦地来到饭店,现厨师和槐花都已经开始工作。
他不由沉着脸将槐花叫到一旁,将这些日子的工资给她,肃然道:
“这些钱足够你回去的路费了,你不用在这里干了。”
槐花又哭了,
“肯定是你媳妇容不下我,我要跟她说,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让她不要赶我走。”
槐花是因为被丈夫家暴,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上城里来讨生活的,谁知道到了城里后,身上带的钱被小偷都偷光了。
她只能睡桥洞,靠乞讨为生。
前几天看到陆靖川家的店门口贴着招工,心想着试一下,谁知道就碰到了陆靖川。
她跪地求着他收留,陆靖川想着都是老乡,让她工作一个月把路费挣够了,她就能回家了。
没想到,槐花故技重施,又跪倒在地,试图道德绑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