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还是太气盛啊……得罪了工会,以后评先进、分福利,能有好果子吃?”他觉得何雨柱这步棋走得太臭。
就在这当口,一个周五的晚上,何雨柱下班回来得比平时稍晚些。
厂里有点事耽搁了。
他推车进院,天已经黑透了,只有各家窗户透出昏黄的灯光。
他停好车,刚要掏钥匙开门,旁边阴影里忽然走出一个人影,吓了他一跳。
“柱子……”是秦淮茹的声音,轻轻的,带着点怯意。
何雨柱眉头一皱,借着月光,看清秦淮茹站在他家门旁,手里好像还提着个什么东西。
她今天没像往常那样穿着干活的家常衣服,而是换了件半新的碎花罩衫,头发也梳得整齐,脸上似乎还抹了点雪花膏,在夜色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有事?”何雨柱声音冷淡,钥匙插进锁眼,没开门。
秦淮茹往前凑了半步,把手里的东西递过来,是一个小布包。
“柱子,这么晚才回来,还没吃饭吧?我蒸了几个菜窝头,还拌了点咸菜丝,你将就着垫补一口?”
何雨柱没接,目光落在那个布包上,又抬起来看着秦淮茹。
月光下,她脸上带着一种刻意摆出来的温顺和柔弱,眼神里水汪汪的,带着点期盼,是不易察觉的算计。
何雨柱心里冷笑。这是看硬的不行,又来软的了?
厂里的谣言,工会的试探,让她觉得有机可乘?
想用这点小恩小惠,再加上点女人家的温存,来软化他,重新拉近关系?
要是前世那个傻柱,看到秦淮茹这副模样,怕是早就心软得一塌糊涂,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了。
可惜,现在的何雨柱,心里冷得像块冰。
“不用了。”
何雨柱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我吃过了,你自己留着吃吧。”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手还举在半空,有点尴尬。
她没想到何雨柱拒绝得这么干脆,连一点余地都没有。
她咬了咬嘴唇,声音更软了,带着点委屈:“柱子,我知道,以前……以前是姐不对,有些地方做得不好。可咱们毕竟是一个院住着,棒梗他爸走得早,我们娘几个不容易,你就不能……不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
“往日的情分?”何雨柱打断她,语气里带着一丝讥讽,“秦师傅,过去的事就过去了。
我现在一个人过得挺好,不劳你费心。
你们家不容易,厂里有困难补助,街道有救济粮,该申请申请。”
他这话,等于直接把秦淮茹那点“情分”的遮羞布给扯了下来,点明了她就是冲着“接济”来的。
秦淮茹的脸唰一下白了,在月光下显得有点惨淡。她捏着布包的手指紧了紧,眼圈瞬间就红了,声音带着哽咽:“柱子,你……你就这么狠心?连口吃的都……”
何雨柱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