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再跟她纠缠,拧动钥匙,“咔哒”一声打开了门锁。
“秦师傅,天晚了,回去歇着吧,以后我的事,不劳你操心。”
说完,他推开门,侧身进去,反手就要关门。
“柱子!”秦淮茹急了,伸手想拦住门。
何雨柱动作一顿,回头看着她,眼神冰冷如刀:“还有事?”
秦淮茹被他那眼神看得心里一寒,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最终无力地垂了下去。
她看着那扇缓缓合上的门板,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不是装的,是真的又羞又恼又绝望。
何雨柱关上门,插好门闩,将秦淮茹低低的啜泣声隔绝在外。
他靠在门板上,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心里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只有一种彻底划清界限的轻松。
秦淮茹这套温香软语的把戏,对他已经彻底失效了。
这女人,心思太重,算计太深。以前吸他的血,现在看他立起来了,又想用柔情捆住他?做梦!
他走到桌边,划亮火柴,点上煤油灯。
昏黄的灯光照亮了简陋的屋子,也照亮了他脸上冷硬的线条。
看来,光是立威还不够,还得让这些人彻底死心才行。
许大茂的谣言,秦淮茹的算计,都像苍蝇一样围着转,烦人得很。
是时候,找个机会,杀只鸡给猴看了。而这只鸡,最好的人选,就是那个上蹿下跳、最不安分的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