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
公堂之上岂容你如此放肆!
来人,上刑!”
“大人,我大虞以孝义治国,他范起对母亲不敬,难道我不该打他吗?!”
“但是,这是在公堂之上,上有国法,下有家规,公堂是执行国法的地方,岂是你放肆的地方!”
“正所谓在家从父,出家从夫,像你这样跋扈的女子,肯定搅的后宅不宁!”
怪不得范大人找个妾室都不敢,只能养外室,还不是你善妒!
你这种女子,被夫家休弃也不足为奇!”
“啪!”
惊堂木一拍,“庄氏,本官判你,要么跟着儿子回家,要么就让范大人给你一纸休书!
你自己看着办吧!”
“你放屁!
我呸!
还青天大老爷,你长没长眼睛!
你眼瞎吗?!”
我自从嫁给范成建,上伺候公婆,下照顾妯娌,他们范家吃我的喝我的,混好了就一脚将我踢开了。”
“踢开也就罢了,咱们好合好散,和离还不成吗?!”
“不成!
还要休我,吞没我的嫁妆!
这还有没有天理!”
“你竟敢辱骂朝廷命官,简直目无法纪,来人!
大刑伺候!”
“是!
大人!”
温初颜一怔,探身凑近魏柔,刚要说话,就听里面传来一声高喊,“大人,饶命!
大人,饶命!”
听着是男人的声音,但是,又不是那个范起的,温初颜赶紧凑近瓦缝看,就见一男子大步走进公堂。
角度的原因,她看不清脸,只见身姿挺年轻的。
那人一撩袍摆跪在地上,“请大人饶恕我母亲!
我范逸愿代母受过!”
“逸儿,你起来!
你娘我没有错,何来你代我受过!”
“你看!
你看!
她到现在还不知悔改!”
范起指着庄氏,不停的摇头叹息,好像庄氏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样。
“二弟,你别管她!
就让府尹大人给她些教训,她就不敢和父亲闹和离了。”
“大哥说的什么话,这是咱们的母亲,我怎可袖手旁观!”
“可是,你现在管了,她也不领情,不知错啊!”
“啪!”
惊堂木又是一拍,里面传来青天大老爷的声音,“庄氏,本官再问你一句,你是跟着儿子回家?还是继续闹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