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蛰伏的兽在舒展筋骨。
鹿小满正想去呵斥儿子,抬头撞见这一幕,呼吸猛地顿住。
男人站在暖黄的浴室灯光里,黑发被水打湿,几缕贴在饱满的额角,平日里冷硬的轮廓被水汽柔化,透着一股克制的禁欲和侵略性。
商临渊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抬眼望过来。
水珠从他睫毛上滚落,砸在他挺翘的鼻尖,那双深邃的眼瞳在水汽中显得格外亮,像藏着钩子。
轻轻一瞥,就勾得人心尖发颤。
这画面……是她这种母胎单身能免费看的?
“鹿鸣蹊!”
鹿小满又羞又气又急,想去拉孩子,脚下却踩到了地上的水,整个人往前踉跄了一下。
商临渊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掌心贴在她腰后,温热的触感透过湿透的布料传递过来,像电流似的窜遍全身。
“小心。”他的声音有点哑,扶稳她就立刻收回手,耳根却偷偷红了。
“你先出去吧,衣服都湿了。”鹿小满别过脸,不敢看他,“我这儿有吹风机,等会帮你烘烘。”
商临渊没说话,只是脱下湿透的衬衫,露出线条流畅的背肌。
鹿小满余光瞥见,心跳突然漏了一拍,慌忙转身去卧室找浴巾。
回来时正撞见他赤着上身站在浴室门口,水珠顺着他紧实的腹肌往下滑,看得她呼吸都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