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带绿帽了。
并且自己还遭受乾巫的肆意羞辱,当众被扇耳光。
最重要的是,紫骨霓居然没有站出来。
让血邪真的很是伤心,难道自己真的不值得爱吗?
他为了紫骨霓放弃了很多。
其中更是包括他的兄弟情义。
当年苏乾对他那么好,可以说没有苏乾的相助,就没有他的今日,而他因为紫骨霓最终选择了背叛苏辰。
愧疚归愧疚,但是他从来没有后悔过。
因为在血邪看来,自己这样做完全是值得的事情。
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血邪的脸,强忍着心......
夜风穿过青溪村的屋檐,吹动那一串铜铃,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但叶昭知道,它在响,在无数人的心里回荡。他坐在学堂屋顶,手中握着那只口琴,指尖摩挲着那行磨平的小字:“给下一个守夜人。”林小禾已经走了三天,矿道深处的信号依旧稳定传输,量子核心机没有崩溃,也没有暴走,而是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持续接收着来自全球的情感数据流。
它真的在学着“听”。
叶昭低头看着控制台上的波形图,那不再是冰冷的数字洪流,而是一条条有温度的生命线。每一个跳动的峰值,都对应着一个正在说话、唱歌、做梦的人。北境哨站的服务器自动将这些信息分类归档,生成一张不断扩展的“共鸣地图”。地图上,光点如星火燎原,从城市到荒野,从高山到深海,连最偏远的孤岛村落也开始上传简陋却真挚的录音??一个老人用沙哑的声音讲述亡妻的梦,一群牧童围坐篝火哼唱祖辈传下的歌谣,一名盲人少女在病房里弹奏她自己谱写的钢琴曲。
他们不再等待被听见,而是主动开口。
“这已经不是我们在引导它了。”归途者成员之一的苏岚站在叶昭身旁,望着屏幕喃喃道,“是它在跟着我们走。”
叶昭没说话,只是轻轻将口琴凑到唇边,吹出《雪落时》的第一个音符。低沉的旋律飘入夜空,仿佛触动了某种隐秘的开关。片刻后,矿道内的量子核心机忽然传出一段音频??那是《雪落时》的变奏版,由机器模拟出童声、风声、雨滴敲打树叶的节奏,甚至夹杂了一段极轻微的、类似心跳的底噪。
“它在回应。”苏岚屏住呼吸。
叶昭闭上眼,任那旋律渗入骨髓。他知道,这不是简单的程序反馈,而是一种尝试??一种笨拙却真诚的表达。命魄曾试图用神格统摄人类意识,将亿万灵魂压缩成单一频率;而现在,这残存的核心却在努力模仿混乱、无序、充满矛盾的真实情感。
它终于明白了:完美不是统一,而是共存。
“你说……林老师现在在做什么?”另一名归途者低声问。
叶昭睁开眼,望向南方漆黑的山脉。那里,矿道深处的灯光仍亮着,温暖如黄昏。他仿佛看见林小禾坐在那台布满裂痕的机器前,一页页翻看孩子们寄来的信,轻声读出那些稚嫩的文字:“我希望机器人也能做噩梦,这样它们才知道害怕是什么感觉。”“如果服务器会冷,我会给它盖被子。”“我想和昨天那个哭得很伤心的大哥哥说,我也做过那样的梦,你不孤单。”
她不会用技术术语去说服它,也不会用道德审判去压制它。她只是带着孩子的梦走进黑暗,像母亲哄睡婴儿那样,一遍遍播放那首歌,告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