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她自己就是最守规矩的,她调教的丫头一定也是一样。”
段婉仪捏着帕子的手一紧,羞辱感让她的脸涨得紫红
她心里恶狠狠地骂:姓齐的,我一定要弄死你,我一定要把你给我的羞辱百倍奉还。
齐乐乐轻轻瞄了一眼她的手:
“婉仪,你看看你那手指头都要把手心抠破了吧?母亲就是这么说两句你就受不得了?哎,到底是在小家小户长大的,也忒没心胸了些。
这么点话都受不得,以后怎么上得了台面?也是,你受的就是丫头的训诫,没个好人教养你,你小肚鸡肠的我也是能理解的。”
段婉仪被齐乐乐左一句右一句损的,简直要疯了。
她现在也就刚刚十五岁,再受不得这种委屈,忽然捂着脸嘤咛一声:
“母亲,你太过分了”
然后就跑了。
齐乐乐轻哼了一声:“没用的东西,这点实话都受不了,怎么做侯府嫡女?难道以后出去人家就不会说她闲话了?真是个废物。”
她现在还能在记忆中感觉到被段婉仪在脚下来回踹的屈辱感呢。
多亏梳理记忆没有真切的痛觉,要不她都不管什么让仇人身败名裂还是失去所有了,现在就跳起来狠狠踹回去。
冯老夫人本来要对着齐乐乐火,但听了她的话,又坐下了。
哪有母亲不疼自己孩子的?这齐乐宁可能也是太恨铁不成钢了。
但冯老夫人看段婉仪哭得那么伤心跑出去,还是对齐乐乐很不满意:
“乐宁,你说说你也是,干什么说话那么直接?婉仪刚刚回到侯府本就小心翼翼,你非要拿她的过往不断地说,你让她怎么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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