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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景煜诧异地问。
“装什么糊涂?!”
慕凌岳怼了一声,“你此番在宫中遇刺,还救下了小妹性命。
父皇一直忧心不已,恨不得命钦天监日日对天祷告,求上天护佑殿下身子无恙、早日康复。
如今殿下痊愈了,一来值得庆贺,二来,父皇专程设宴答谢殿下对月儿的救命之恩啊。”
“诶?!
兄长言重了。
月儿是景煜的未婚妻,护她周全是景煜份内之事,何需言谢?”
司景煜忙推辞。
“话虽是这么说,可父皇如何敢怠慢?”
慕凌岳委实不大客气,“殿下在我乾国宫中受伤,这本就是天大的事。
若万一有个闪失,宸国大军定要扫荡过来。
幸亏殿下福泽深厚,此番身子已无恙,父皇自是庆幸得很。
殿下就莫推辞了,难不成嫌孤亲自给你送请柬不够重视,要父皇亲自送才可?”
“不敢,不敢!”
慕凌岳一番奚落,司景煜忙尴尬地解释。
“景煜一定准时赴宴,烦请兄长向陛下转达谢意。”
“这还有孤什么事啊?自己在宴上好生谢吧!
孤还有事,先告辞了!”
说着,慕凌岳转身便要离开。
“兄长留步!”
司景煜仿佛想起什么重要之事,忙叫住了慕凌岳。
“还有何事?”
慕凌岳转身疑惑地问道,司景煜却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
肖和前一日进宫向他汇报上京城的情况,最近,他现那个黑虎与军队的人走得很近。
上京城的军队,要么是守卫皇城的御林军,要么是负责京城防务的羽林卫。
慕凌晔指使黑虎频繁在军中活动,看着委实是居心叵测。
可司景煜突然碰见慕凌岳,想提醒他早作防范,却一时又在考虑该如何措辞,才能令对方不至于生出误会。
毕竟,他命属下在异国肆意打探消息,动机委实惹人怀疑。
“有话便快说,孤真的还有事要处理!”
慕凌岳见司景煜一副不爽快的模样,不耐烦地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