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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天害理的事做多了,娘娘就不怕报应在自己身上?
末将还有公务在身,就不打扰娘娘歇息了。
告退!”
肖和怒斥了申凌雪一通,转身便出殿离开了。
“哎?!
本宫还没说完呢!”
申凌雪想叫住人,肖和的耳朵似聋了一般,头也不回地消失了。
“这放肆!”
申凌雪顿时暴跳如雷,“本宫何时准他告退了?这老匹夫简直目中无人、猖狂至极!”
肖和已经走出很远,隐约听见申凌雪在殿中闹出的动静,嘴角忍不住划起一丝弧度。
他确实未将那毒妇放在眼里,此刻便让她抓狂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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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春华守在念儿的床边,一步也不敢离开。
自打回宫,她汤水药食,一丝也不敢松懈。
念儿额上敷着的帕子一刻钟换好几遍,湿帕子的凉水似乎都被暖热了,不知换了第几盆,可念儿依旧高烧不退,脸蛋红得如熟透的苹果一般。
春华守在床边忧心不已,白日的时候,她尚且信心满满,觉得太医多少紧张过度,都习惯将病情说得严重些。
此刻夜色深沉,四周安静得可怕,她瞧着念儿越绯红的脸色,还有额上如何都擦不尽的细汗,心里越慌张起来。
“痛!
母妃念儿痛!
抱抱”
念儿一直昏睡着,神识昏沉,嘴里时不时地说着呓语,似乎睡得并不安生。
春华心疼地轻拍着安抚:
“念儿乖,母妃就在正殿,等念儿大好了,姑姑带你去看母妃,好不好?”
春华期待地问,期望念儿能回应自己,可小东西似乎累极了,许久都没声响,最后竟是连气息都变得微弱了。
“念儿,你定要撑着啊,你快睁眼看看姑姑,和姑姑说说话好不好?”
春华瞧着念儿病弱的模样又急又怕,说话的声音也忍不住带上了哭腔。
就在她心焦的时候,念儿的小嘴又微弱地翕动着,似乎在唤着谁。
春华紧张地靠近,附耳倾听。
“父君!
父君!”
那声音很轻,穿透力却极强,不仅穿透了春华的耳膜,还传去了很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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