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演!
嘴硬不说是吧?那本将就好生招待你一番,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冒顿彻底没了耐心,再度举起火盆中烧透的烙铁,烙向了司景煜的后背。
“啊!
!”
随着烙铁贴着皮肤“嗞”
的一声,司景煜禁不住地惨叫出声。
那深入骨髓的火燎之痛,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而后,他终于没了知觉,不必再忍受那削骨剥肉一般的剧痛。
不知过了多久,等司景煜醒来时,已经身在他做为质子的帐篷里。
他虚弱地睁开眼,只有乐安守在身边,耳边是透着心疼又不安的啜泣声。
“殿下,您醒了,身上还疼吗?”
乐安一句话都说不利索,便忍不住大哭出声,他的二殿下这么好,却被折磨成了这副模样。
司景煜刚想呼疼,却是生生忍住了。
他浑身快散架了一般,仿佛一碰就能裂开,可他不敢说疼,怕吓着只有十岁的乐安。
“乐安你莫怕,我好多了,不疼!”
司景煜勉强扯出一抹笑,乐安果然不哭了。
“殿下,你试着慢慢翻过身,小的实在搬不动你,可你的后背有伤,不上药怕是好不了,会留下疤的!”
乐安紧张道,忙取来了烫伤药。
司景煜慢慢动了许久,才好不容易侧过身子。
背上那块烙铁烫伤真不是盖的,每动一下都扯得浑身疼。
幸好他们随身带了些应急的药物,不然,司景煜这才刚到代融,只怕小命便要交代了。
乐安替司景煜仔细地上了药,他昏睡了好几日,才勉强能起身。
待伤口终于不疼结痂时,司景煜终于鼓足勇气一般地,让乐安取来两面镜子。
冒顿那日给他上完刑,还继续在他的伤口上刺来刺去的,因为太疼,那点刺疼倒不算什么了。
可司景煜不知冒顿在他背上刺了什么,这些天除了病痛,心里更是忐忑。
这会儿刚有力气坐起身,他终于鼓足勇气,想看个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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