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却见远处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急匆匆走了过来。
后宅嘛,除了林大富不会有男人进来,侍妾们穿的格外清凉
“.”
侍妾像是一起被施了定身术,眼睁睁瞧着那男子快步走进葡萄架下。
林大富游走在小桃肚兜下的手也停止了动作,侧头怔怔望着丁岁安。
没记错的话.这是我家吧?他,从哪儿冒出来的?
丁岁安边走边拱手道:“林大人好兴致,您继续揉您的,我借个门走一下。”
说罢,已快速穿过葡萄架,径直走了过去。
从始至终,脚步未停。
“啊~”
片刻后,葡萄架下才响起数道惊叫。
接着,便是林大富既屈又怒的嚷嚷,“把我家当窑子么,想进就进,想走便走!”
从林府后门绕出岁绵街,丁岁安直接去了章台柳。
阮国藩好像刚刚起床,哈欠连天。
“世叔年纪渐长,往后还是少熬夜的好”
丁岁安见面客套一下,不想他还来劲了,“昨晚何止我熬夜?整个西衙都陪你熬了半宿!你少带女人半夜出城,我自然能睡好!”
“呵呵~”
除了尬笑,还能咋样?
还好,阮国藩没有纠缠这个问题,“你来作甚?”
“想让影司弟兄搜集一个人的罪证。”
“谁?”
“郑金三。”
“哦。”
阮国藩并不意外,只提醒道:“你应该知晓,他是安平郡王的人?”
“知道。”
闻言,阮国藩也不再多说,“给我两天时间。”
圣人曾言,冤冤相报何时了,斩草除根没烦恼。
反正和郑金三已结了死仇,管他是谁的人,也得先弄死再说。
并且,凌晨和兴国那番谈话,他丁岁安敏锐察觉,她好像并没有维护陈端的意思.阴谋论一下,陈翊自幼在她身边长大,她大概也不希望看到陈端在禁军中培植势力。
甚至丁岁安觉得,兴国之所以把整军的差事交给他,便是将他当成了陈翊的人。
但他自己认为,他谁的人都不是。
不过是想借机消灭潜在威胁、顺道爬高一点,争取早日和王妃姐姐的关系阳光化、精准化、深入化
“见到你爹说一声,这几日我在章台柳设宴,喊他聚一聚。”
丁岁安临别时,阮国藩交待道。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