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密地贴着别人。
是不是次数多了,他对这件事的包容性提高了,还是他的阈值有所下降。
对余千岁的贴身半抱,谈不上抵触,但他还是不习惯,虽然从客观事实来讲,人家帮他,这是事出有因情由所原。
不过他还是觉得别扭。
余千岁以为他纠结全裸这件事,大大方方安慰他:“大家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也有,而且给你扒光好上药。”
显然,陈槐还没觉察到,他刚看到上半身的伤口,经过余千岁提醒,现在他立马觉得被窝下面两条腿凉凉的。
余千岁捕捉到陈槐面部轻微的变化,沉声笑了。
陈槐无力地望向前面,他什么都没听到。
过了一会儿,吴期推开门,见到他醒了便一直说不停,问他这个那个,就是没有问他要不要穿衣服。
陈槐什么也不要,吴期看他状态不错,除了毫无血色,但总算是从鬼门关回来了。
他拉来一把凳子坐在床边,刚把莹莹草掏出来,就听到嘶哑的声音——衣服。
吴期这才猛然意识到,完了,他好大哥还光着呢。
瞬间他让大橘兑了一件睡袍,吴期握着袍子看向陈槐:“陈哥,其实你现在穿不穿都行,反正你用被子盖着,什么都看不到。”
陈槐只能再次费力地扯出:“给我。”
吴期把睡袍递过去,和他商量:“要不我帮你穿,你看你现在,行动多不方便。”
陈槐不想再说了,他伸出胳膊顶着剧痛,在被窝里穿上睡袍,这下舒服了。
陈槐靠着墙,眼神随着吴期摆弄落在莹莹草上面。
吴期把屋内的茶几拉过来,从兜里掏出莹莹草摆在上面,左边是两根完整的细条,右边一堆全部都是断裂的。
“现在陈哥醒了,我和余哥就放心了。
现在我有两件事情要和你们说一下。”
吴期拿起两根莹莹草分别递给陈槐和余千岁:“这是我从街头小孩子那里现的,他们说这从莹莹草切割下来的,还说莹莹草不让私下切割,因为他们的宗主不允许。”
吴期看着这堆莹莹草继续说:“你们说怪不怪,宗主说啥就是啥,在陈家村比皇帝还管用。
还有这个东西。”
他把土地庙现的植株从内袋拿出来,“这个东西特别不好拔,我拔了半天拔不动,用了好多工具,才切下这么一根。
你们有谁认识吗?反正我不认识,我的系统也不知道。”
说完第一件事,吴期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这第二件事,就是和我们同住二楼的那对小情侣,疯了。”
余千岁疑惑道:“疯了?你怎么知道?”
。
“刚才上楼看见阿泰了,他说的。
不过小情侣具体怎么回事,我打算一会儿去看看。”
陈槐直视吴期,好久才说出一句小心。
吴期很明显听后,倍感激动,他就说嘛,陈槐接受他是朋友却不自知,没想到现在醒了都开口关心他了!
余千岁瞧他一副雀跃的样子,眼中情绪不明,却说道:“你去看看,有事回来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