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打起来;星轨没有‘情感共情’的缓冲,三派能量只能硬对冲,光带自然会出现裂痕,能量也会大量损耗。”
星舰艰难降落在多义镇的“中立区”(唯一未被派系占据的区域,如今只剩废弃的星轨维护站)时,艾拉亲眼目睹了更令人揪心的景象:中立区的“情感联结碑”(曾刻有“多样意义,同一温暖”的石碑)已被三派分别刻上对立标语——自由派刻“自由至上,拒绝绑架”,奉献派刻“集体为本,反对自私”,永生派刻“永生为真,其余虚妄”,石碑表面因标语重叠,已变得坑坑洼洼;中立区的星麦储备仓大门紧锁,门上贴着“三派共管”的封条,却因三派无法达成一致,仓内的星麦已腐烂变质,而三派的星麦田却因能量对冲,要么烧毁要么枯萎,居民陷入“有粮不能吃,有种不能收”的困境;一位混合家庭的孩子,偷偷跑到中立区,想找“不分派系的朋友”,却被三派的大人同时驱赶,孩子坐在地上哭着喊“为什么不能一起玩”,大人们却只是冷冷地说“跟你爸妈选一边去”。
“你小时候,有没有和不同派系的孩子一起玩过?”艾拉走向驱赶孩子的自由派大人,他是一位三十多岁的摄影师,名叫凯,曾在意义包容期,为奉献派拍过集体丰收的照片,为永生派拍过技术研发的场景。艾拉的光刃释放出微量暖橙能量,轻轻触碰他的相机,相机屏幕上自动播放出他当年拍的照片——照片里,三派的孩子一起在星麦田里奔跑,笑容灿烂。
凯的身体猛地一震,眼神闪过一丝怀念,却很快又恢复冷漠:“那是以前,现在他们的意义会污染我们的自由。”他收起相机,转身想走,却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仍在哭的孩子,脚步顿了顿。
“艾拉导师,星轨的‘对冲崩溃’开始了!”莉娜的全息影像紧急接入,她举着星轨监测图,图上的多向对冲流速度提升了2倍,星轨核心的“能量枢纽”(连接三派区域的核心节点)已出现“三角对冲裂痕”,裂痕正以每小时1米的速度扩大;三派区域的星轨光带同时出现“能量倒流”,自由派东区的星麦因过能,瞬间被烧毁大半,奉献派西区的星麦因欠能,全部枯萎,永生派北区的基因星麦因能量不稳定,出现基因突变,长出有毒的叶片;居民的“派系对抗情绪”因生存危机加剧,自由派开始冲击奉献派的星轨闸门,奉献派则组织人手守护,冲突一触即发,“如果48小时内不能建立情感共情,能量枢纽会彻底崩溃,星轨会断裂成三段,三派区域将彻底隔离,文明会陷入永久的派系战争!”
艾拉立刻前往星轨核心的“多元共情室”——这里本该是三派交流情感、寻找共识的场所,如今却被改造成“派系谈判厅”:房间里放着三张对立的谈判桌,桌上分别摆放着三派的意义宣言,墙上的屏幕循环播放“派系利益优先”的宣传视频,原本存放“情感共情晶核”(储存跨派系情感记忆的核心)的基座,被用来放置“派系能量计数器”(实时统计三派的能量损耗,加剧对立);几位“谈判代表”正激烈争吵,自由派代表指责奉献派“浪费能量在集体设施上”,奉献派代表指责永生派“挪用医疗能量搞永生”,永生派代表则冷漠地说“等我们永生,你们的争吵都无关紧要”,争吵声中,没人注意到能量枢纽的裂痕已蔓延到谈判厅的地板下。
“你们知道吗?这个基座上,曾经存放着能让你们放下对立的情感记忆——自由派帮奉献派记录集体活动的快乐,奉献派帮永生派照顾研发人员的家人,永生派用技术帮自由派治疗星轨辐射伤,这些记忆里,没有派系,只有人与人之间的温暖。”艾拉指着基座,声音带着急切,“现在星麦没了,星轨要断了,再争下去,大家都活不了,你们所谓的‘意义’,还有什么意义?”
一位奉献派谈判代表停下争吵,他的家人在自由派东区,刚才东区星麦烧毁的消息让他心急如焚:“我……我只是想让大家都有饭吃,不是要和谁作对。”他看向自由派代表,“你们东区的星麦烧了,我们西区还有点储备,虽然不多,至少能让孩子先吃饱。”
自由派代表愣住了,他的孩子也在哭着要吃的,之前的愤怒慢慢消退:“我……我也不是要拒绝集体,只是不想被强迫。”
“莫克,能制作‘情感共鸣桥仪’吗?”艾拉的光刃在控制台绘制仪器草图,核心是“共同情感提取模块”——不统一三派的意义,而是提取每种意义背后的“共同情感需求”(如自由派“想守护家人的自由体验”、奉献派“想让家人在集体中幸福”、永生派“想永远陪伴家人”),通过“情感可视化”,让三派看到彼此意义中的情感共性,搭建“意义差异下的情感桥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