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自适者”。他佩服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更佩服他“采菊东篱下”的坦然——既能硬气地拒绝官场,也能温柔地接纳田园。他自己也是这样:对权贵,他是“还君明珠”的硬骨头;对百姓、对生命,他是“让少年屠苏”的软心肠。
有天傍晚,他坐在茅山的石台上,看着夕阳把云彩染成金色,远处传来老农的山歌。他忽然觉得,这一辈子没白活——虽然没当过大官,没写过“传世名篇”,但他没向权贵低头,没辜负百姓的苦,没浪费自己的真心。狂傲也好,悲悯也罢,都是为了“好好活着,好好对人”。
后来有人问他:“您这一辈子,最骄傲的是什么?”他想了想,笑着说:
“是没让骨头软下去,也没让心肠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