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后,康熙留胤禛在乾清宫议事,言语间试探着他有没有在太子的事上插手。
胤禛滴水不漏的应付着,言谈间还故意说,江南案里有几个的罪罚判得太轻,那样的贪官污吏,上蒙骗太子,下蒙骗百姓。
就不该留他性命。
康熙闻言,神情似有缓和,后没在谈论政事,反而聊起了家常。
“朕记得,前儿是你生辰,怎么听说你府里并未大办,也未请兄弟们喝酒?”
胤禛微微躬身答道:“回皇阿玛,儿臣觉得,一场生辰宴所费不赀,过于奢靡浪费,于心不安。
至于未曾宴请兄弟们!”
他顿了顿,继续道,
“诸位兄弟如今皆领了差事,为国事操劳,儿臣区区一个生辰,年年都有,实在不该为此耽误他们的正事。
儿臣想着,待他们手头的差事都有了眉目,再设宴款待,方为妥当。”
康熙闻言,点了点头,眼中赞许之色更浓:
“老四,你啊...!
弘晙那孩子,近来如何,开蒙也有些日子了,功课可还跟得上?”
提到弘晙,胤禛冷峻的眉眼不易察觉地柔和了一丝,绷紧的心炫松快许多:
“回皇阿玛,弘晙虽开蒙晚,但天资尚可,肯用功。
《三字经》、《百家姓》已能熟背。
如今正学《千字文》,字也认得不少了,但就是性子有些顽劣,还要多磨磨!。”
“哦,不错。
康熙捋须微笑,眼神睨了下首的胤禛,笑道:“弘晙的性子就很好,你别给朕磨没了。
骑射武功呢!
你找的那些个师傅怎么样,能教导弘晙吗,若是不行,就从宫里叫人,可别耽搁了弘晙。”
说到弘晙,康熙的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
胤禛脸上那份刻意维持的平静终于被打破,一丝难以掩饰的骄傲神色浮现出来,连声音都透着一股炫耀:
“回皇阿玛,弘晙胆子大,现在已能骑上小马驹跑一小段路了。
至于武功…...”
胤禛顿了顿,唇角上扬,眉眼都是自豪道:
“教习师傅说,这孩子极有天赋,筋骨也好,寻常的招式,他看几遍就能模仿个大概,力气也远超同龄孩童。
只是年岁尚小,根基不稳,还需多加打磨,假以时日,方能看出真章。”
康熙听着,眼睛越来越亮,听到最后,忍不住抚掌笑道:
“好,好,胆大心细,有天分!
老四啊,可得把咱大清未来的巴图鲁给朕培养好了!”
胤禛见状,忙收敛神色,谦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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