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静初承受不住他瞳底的温度,瞬间就觉得一张脸火烧火燎,慌乱而又无措地挣扎。
这个平日里慵懒而又邪肆,吊儿郎当的男人,冷不丁正经起来,简直要命。
眼睛里似乎带了钩子,令她情不自禁地怦然心动,生出逃走的冲动。
“你这是跟谁学的这些浑话?跑来捉弄我。赶紧放开,别以为你受伤了我就不敢动你……”
“”你觉得,我是在捉弄你吗?”池宴清一本正经。
静初似乎明白了什么,气氛瞬间就凝滞起来,变得暧昧,她从池宴清的大手里慌乱地挣脱出来。
“大概是火盆太旺了,我给你倒点水喝。”
心慌意乱地走到桌边,桌上的茶还是热的,见到旁边放着的汤罐,用汤勺搅了搅,面色微怔:“这汤怎么回事儿?”
“什么怎么回事儿?”
“你刚才喝这个汤了?”
池宴清点头:“喝了。”
“是初九刚给你送来的?”
“对啊,他说是十全老鸡汤的方子,大家好不容易才凑齐了食材,滋补很有效。”
静初拿着汤勺,在瓦罐里又搅了搅,然后放在鼻端轻嗅,瞬间脸上一红。
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就说今儿怎么想起来发春了,原来是行了。”
池宴清疑惑不解:“什么行不行的?”
静初轻嗤道:“喝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脏东西,难怪这么骚。”
“这不是老鸡汤么?”
静初捧着瓦罐给池宴清:“你自己瞧。”
池宴清捞了捞,勉强认出有鹿鞭,海狗鞭,牛鞭,还有一些看不清是什么的玩意儿,杂七杂八,不下八九样。
原来,此鸡非彼鸡,都怪自己太单纯了。
他窘迫地揉了揉鼻子:“这些小兔崽子还蛮有心。”
静初冷笑:“的确有心,补汤里加春药,可见你宴世子的身子骨平日得虚成啥样。换成常人,怕是鼻血都得流两斤。”
池宴清一愣:“里面有药?”
静初白了他一眼:“装,继续装。”
“我装什么了?你该不会是以为,这汤是我让他们煲的吧?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是绝对不能质疑我的能力。”
静初嗤笑:“我就是质疑了,怎么滴?你若实在不行,可以跟我说啊,我帮你补,何必讳疾忌医,吃这些揠苗助长呢?都一把年纪定型了,还想二十三,窜一窜是不?”
池宴清憋得抓心挠肝,气得咬牙切齿。
“你要是非要这样质疑我,士可杀不可辱,我不介意身体力行地向你证明我行不行!”
静初再次讥笑道:“果真酒壮怂人胆,药壮熊人胆,三寸丁喝了大补汤底气都足。”
“你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