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丁!”
池宴清简直就是欲哭无泪,叼着被角可怜兮兮地控诉:“你就是欺负我现在受伤,欺负我一只手,欺负我弱小可怜无助。”
静初被他装模作样逗得忍俊不禁,日子怎么可能与谁过都一样呢?与这种幽默风趣的男人在一起,从来都不会郁闷枯燥。
她再次毫不留情地捅了池宴清一刀子:“你的确是一只手,但你有三只脚啊。谁敢欺负你?”
“除了你还有谁?仗着我喜欢你总是有恃无恐。”
“药劲儿真大,这么半天了,还说骚话。”
池宴清龇牙咧嘴道:“知道药劲儿大,你还不管,只在一旁看笑话。没有解药,你好歹给我倒杯凉水啊,我都快要着火了。”
静初见他额头冒汗,一脸隐忍,不好再幸灾乐祸,从一旁水盆拧了一把凉帕子,笑着递给他。
池宴清抬手去接,冷不丁的,以迅雷之势,一把捉住静初的手,往怀里一拽,然后将她紧紧地圈了起来。
铁铸一般的手臂,将静初勒得差点窒息。
一双柔情缱绻的眸子微眯,凑近静初的脸,带着几分危险,几分掠夺,几分霸道:
“你再取笑我一句试试!”
老虎不发威,你老拿我当病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