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他们的收成也能好。”
陆锦棠看向杨明汐,杨明汐笑着点头:“我这儿有本农书,上面记了改良土壤的法子,等过两天,我去邻镇跟他们讲讲。”
饭后,兄弟们坐在廊下喝茶,晒着秋日的暖阳。
陆锦炎说起小时候的事:“还记得咱们小时候,跟着爹去西宁府,你非要买那只纸鸢,结果放的时候线断了,你哭了半天,爹又给你买了一只。”
陆锦棠笑着摇头:“哪有,明明是你非要抢我的纸鸢,才把线扯断的。”
陆长雨也笑:“你们俩都别争了,我还记得,后来娘把你们俩都训了,罚你们抄《三字经》。”
陆老太爷坐在旁边,听着兄弟们聊旧事,笑着补充:“还有一次,锦棠跟锦炎去河里摸鱼,差点掉进去,还是长风跳下去把他们拉上来的,回来后我把你们三个都打了手心,你们娘躲在屋里偷偷哭,怕你们冻着。”
陆母端着盘石榴出来,放在石桌上:“都多大了,还说小时候的糗事。”
说着,把剥好的石榴籽放进陆父嘴里,“你也别光听,吃点石榴,补补身子。”
傍晚时,粮行的人来报,说新米在邻府卖得很好,不少人都来问“锦记家”
的米什么时候再送。
陆锦炎高兴地拍着陆棠的肩:“十三弟,咱们这算是把‘锦记家’的牌子立起来了!”
陆锦棠笑着点头,看向院角的稻田,金黄的稻穗在夕阳下泛着暖光,他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比在京城当高官更踏实——有家人在侧,有粮满仓,有岁月安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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