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但为了为了保全一些东西,也只能暂时隐忍,虚以逶迤”
丁士桢甚至努力挤出了几滴眼泪,声音充满了“悔恨”
。
“虽然虽然丁某确实违心做下了一些一些不该做的事情但是!
但是丁某可以向天誓!
在做那些事情的时候,丁某的内心无时无刻不在受着煎熬!
丁某也一直在想方设法,尽力地去弥补,力所能及的将错误和后果降到了最低的影响!
丁某丁某并非那等丧尽天良之人啊!
苏大人!”
他这番表演,情真意切,悔恨交加,若是不明就里之人,恐怕真要被其打动。
苏凌静静地看着他表演,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一片冷然。
直到丁士桢说完,他才淡淡地点了点头,语气平静无波。
“丁尚书不必如此激动。
你的话苏某还是愿意相信几分的。”
这话如同一剂强心针,让丁士桢的“激动”
情绪更加高涨,眼中充满了“期盼”
。
苏凌话锋随即一转,目光变得深邃起来。
“既然如此那么眼下的局面,丁尚书想必也清楚。
察查京畿道,整肃吏治,乃是苏某奉旨办差,职责所在,绝不能因任何缘由而中止。
这一点,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丁士桢闻言,眼神又黯淡了几分,但还是强撑着点头。
然而,苏凌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仿佛瞬间从地狱看到了天堂!
“但是”
苏凌缓缓道,语气中带着一种莫测高深,“或许事在人为。
在恪尽职守的同时,苏某也不是不能想想办法。”
丁士桢猛地抬头,眼中爆出难以置信的希冀光芒!
苏凌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或许苏某有办法,能在最终的风暴来临之时尽力保下丁尚书您的性命。
甚至有机会将深陷泥淖之中的丁尚书拉上一把。”
“真真的?!
苏大人!
您您此言当真?!”
丁士桢顿时“如蒙大赦”
,脸上露出了极度“惊喜”
和“感激”
的表情!
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竟然不顾身份,对着苏凌就要行大礼,声音因为“激动”
而剧烈颤抖。
“苏大人!
您若真能救丁某于水火!
您便是丁某的再生父母!
丁某丁某给您磕头了!”
苏凌虚扶了一下,阻止了他的动作,淡淡道:“丁尚书不必如此。
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
丁士桢这才“勉强”
站直身体,但脸上的“感激涕零”
之色丝毫未减,他急切地、眼巴巴地望着苏凌,声音充满了渴求。
“那那不知苏大人究竟有何良策?到底要如何做才能才能救丁某一命?还请苏大人明示!
丁某丁某定然全力配合!
万死不辞!”
他的表演堪称完美,将一个走投无路、急切寻求生机的官员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苏凌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平静,缓缓开口道:“办法嘛自然是有的。
只不过”
他故意拖长了音调,吊足了丁士桢的胃口。
丁士桢正沉浸在“绝处逢生”
的巨大“喜悦”
和“期盼”
之中,听到苏凌话锋一转,说出“只不过”
三个字,他脸上的激动神色不由得一僵,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下意识地追问道:“只不过?只不过什么?苏大人有何难处,但讲无妨!
只要丁某能做到”
苏凌的目光骤然变得锐利起来,如同实质般落在丁士桢脸上,打断了他的话。
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交易意味。
“只不过丁尚书在宦海浮沉数十载,想必比苏某更明白一个道理——若欲先予之,必先取之。”
他微微停顿,让这句话的含义充分渗透,然后才继续道,语气平淡却充满了压力。
“如今,是丁尚书你有求于我。
苏某在察查京畿道的同时,还要额外耗费心神,甚至冒着巨大的风险,去想方设法、绞尽脑汁地保全您的性命这其中的难度和要付出的代价,可想而知。”
苏凌的身体微微前倾,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