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鹰隼般锁定丁士桢闪烁不定的眼睛。“所以,苏某必须要有必须这么做的理由。一个足够充分、足够有分量的理由。”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却更具穿透力,每一个字都敲打在丁士桢的心头。“所以,丁尚书您应该非常明白。您现在需要告诉苏某的是——您,有什么价值?”“您的手里,究竟掌握着什么能够打动苏某,值得苏某为您去冒此奇险的筹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