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会”
的名义,成了叶家壮大的垫脚石。
“陈鸣虽然死了,底下的赌场、物流、甚至和新神会的暗线,叶家全接了过去,还借着‘整顿武道秩序’的名头,把青鳞会的残余势力拧成了一股绳。”
陈墨的声音里带着担忧,“现在京城的地下圈子,叶家几乎一手遮天。”
温羽凡沉默着,周身的气息骤然冷了下来,像瞬间被风雪裹住。
他看不见的眼底,像是有火焰在燃烧,那是被压抑许久的愤怒与不甘。
丹田处的空洞还在隐隐作痛,眼窝的疤痕也提醒着他曾经的惨败,可此刻,那些沉寂的恨意,却在听到“叶家”
二字时,重新翻涌成浪。
他缓缓松开紧握的茶杯,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却一字一句地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斩钉截铁的决绝:“这笔账,我记下了。”
窗外的雪光透过窗棂,映在他紧绷的侧脸上:“管老哥的仇,九科兄弟的命,还有那些枉死的学生和导师……这些血债,总有一天,我会亲自讨回来。”
木屋中的茶香渐渐淡了,只有风雪的呼啸声,伴着这句沉甸甸的誓言,在寂静的山野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