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给自己找个不容易被族民发现的放尸地。
这样等他们找过来,自己的血早就流干了,兴许尸体都发臭了哈哈哈……
阿棋掏出一把小刀,在手腕上划了一刀。
路过看见一朵白色的小花,觉得色彩太淡,他把手腕悬在上面,看着白色的花瓣被血染得嫣红,他轻轻笑出声,觉得自己又做了一件好事。
这样一路走走洒洒割割,血怎么还在流。
他怎么这么多血?
阿棋有点烦,割得更重了点。
终于,血流得没有之前多了,需要摁一下伤口周围的皮肤,才能挤出一些。
阿棋手脚开始发凉,心里却火热,想着终于要死了。
可就在这时,阿棋发现前面的树旁靠着一个一身白衣,显而易见不是苗服的小女孩。
阿棋朝四周看了看,没有人,只有这个小女孩。
他以为是自己死前出现了幻觉。
蹲下身,摸了摸女孩的脸。
冰凉,却不是尸体的温度。
他拨开女孩脸上的碎发,脸颊有点脏,但是肉肉的白白的,很可爱。
她的后颈、手背、手臂、腿上都是毒虫咬过的痕迹,甚至脚踝处,还有一条青蛇盘旋在上面,蛇牙还埋在女孩白皙薄嫩的皮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