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枪!
我们投降!”
他不是今天才见识到枪的威力。
他知道,在那黑洞洞的枪口面前,就算是武林高手,也没有挑战的实力。
所以,他比曹雄更聪明。
他很清楚,眼下除了投降,别无选择。
但狗剩的脑子是轴的,一想到这几个家伙差点害他从监工变成苦工,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不顾两人的哀求,再次举起枪,对准了李刚。
“砰!”
又是一声枪响。
李刚应声倒地,胸口绽开一朵血花,而眼睛却刚好与曹雄四目相对。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想用那不甘的眼神将曹雄千刀万剐。
可惜,他已经办不到了,只不过瞬间,他就已经没了气息。
头一歪,一动不动了。
狗剩的枪口随即转向了张世阳。
张世阳吓得瘫坐在地上,双手抱头,哭喊道:“别杀我!
别杀我!
我什么都没做!”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一道低沉而威严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狗剩,住手!”
一直关注着曹雄的赵樽,身影如鬼魅般从夜色中飞掠而来,他的目光如刀,冷冷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狗剩的枪口微微一颤,随即垂了下来。
“赵……赵帅……”
狗剩结结巴巴地说道,脸上的怒气已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惶恐。
他生怕赵樽一怒之下,就罚他去做苦工。
赵樽没有理会他,而是走到曹雄身边,低头瞄了一眼他的伤势,淡淡道:“带下去吧!
不用劳烦大夫给他治伤了,他活不到明天的。”
“是!”
匆匆赶过来的巡逻士兵迅上前,将曹雄拖了起来。
曹雄的脸色苍白如纸,嘴角却挂着一丝冷笑,声音已极度虚弱。
“赵樽,你……以为你赢了?我做鬼也……也不会放过你的……”
赵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挥了挥手:“带走。”
矿场上,所有的人都被枪声惊醒,纷纷从棚屋里探出头来。
看到倒在地上的李刚和被拖走的曹雄,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没有人再敢轻易动逃走的念头。
看到自己面前一个被抓了,一个当场死了,张世阳吓得双腿打颤,脸色惨白,手中的铁锹“咣当”
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艰难的咽了口口水。
待曹雄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赵樽才转身走到张世阳的面前。
看到赵樽站到自己的面前,张世阳觉得自己今天恐怕是难逃一死了,他吓得翻爬起来,直接跪在了地上。
“赵,呃不……王……王爷。
别杀我,我……我什么都没做。”
张世阳话都说不利索了,额头上的冷汗成串的往下掉。
“张大人,你这是何苦呢?”
赵樽背着光居高临下的睨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怜悯。
“你们以为,本王会给你们机会逃走?真是天真。”
“王爷饶命!
王爷饶命啊!”
张世阳脸色煞白,连连磕头,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赵樽轻轻勾唇,“不过,张大人,本王还是要谢谢你们。
有你们今晚的逃跑,本王才能杀鸡儆猴。”
说着,赵樽抬手指了指棚屋里,那些正在探头探脑的犯人们,语气异常的轻松。
“你看,瞬间一死一伤。
那些犯人可能以后都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张世阳不敢接话,只是跪在地上快的瞄了一眼棚屋的方向。
果然,微弱的灯光下,那些犯人们正一脸惶恐的朝着这边张望,他们似乎还在小声的议论着什么。
张世阳用猜的都能猜到,他们是在议论刚才那两枪的威力。
张世阳惊恐的瞄了赵樽一眼,又迅低下头。
这会儿他明白了,今晚的一切都是赵樽故意的,目的就是为了把他们三人当做鸡。
曹雄和李刚是武将,武艺高强。
连他们两个战斗鸡都顷刻之间就倒在枪口之下,他一个文鸡,又能蹦跶出什么花样来呢?
想到此,他终于死心了,浑身一软,瘫坐在地上。
“王……王爷,我……不,小的错了,小的再也不会逃跑了。”
“呵呵,